了你得罪的修行者,不可遗毒后人。
“大人太客气了,我也是阎浮红尘一俗客,只是偶尔得了妙法,踏上修行路,并没有与他人不同,大人不必如此。”
林雷客气了两句,对这种受人尊重的感觉,他的心中还是有着满满的欣喜的。
世间如同一个无边无际的苦海,人在苦海中生活,便如同被加上了无穷无尽的无形枷锁一般,若是没有打破枷锁的勇气和力量,就只能在苦海中沉沦。
而修行者,便是打破枷锁恢复勇气,增加力量的一种道路。
打破了,便可以逍遥于天地,受到世人的尊重。
这样的尊重,林雷很少见识,此时被县令奉承了几句,心中飘然之意油然而生,但是面色却是不变,仿佛云淡风轻,不甚在意。
“应该的,应该的,仙长法驾降临此地,我理应为仙长结下芦蓬,不使仙长受了红尘俗气的熏染。”县令彻底的放低了姿态。
“不用如此,我是红尘仙,我的道便在万丈红尘中,并不是那种隐居于洞天福地之中修行的修行者。”
林雷看得出来,这县令对自己是真正的敬畏,当即也不再继续客套,而是开口询问着心中的疑惑。
“我看此地旱情很重,为什么大人没有请其他的同道前来求雨呢?莫非是舍不得库中的金银,还是有着其他的隐情?”
一听林雷的话,县令便有些惶恐失色,“我为一方的父母官,怎会因为红白之物而枉顾治下的百姓的性命啊,实在是有着天大的隐情。”
“今日有幸遇到了仙长,我便把其中的隐情,一一的向着仙长叙说,还请仙长听完之后,能够广施法力,大展神通,解黎民于倒悬。”
林雷点了点头,客气道,“其中有什么隐情,还请大人一一道来,我心中自有判断。”
“也不知是那一日,我这县中,来了一位道人,这道人他身穿一件枯树黄风袍,头上扎着根亮晃晃的发带,脚下蹬着双破草鞋,两只手藏在袖中,眯着眼睛,翘着嘴巴,他这副形象配上他那五短瘦小的身材,总是会给人阴冷的感觉。”
“自从道人到了本县之后,便向本县要血食供奉,香火花烛,若是单单是香火花烛倒也罢了,可是那道人却是要许多女子的精血,精血一失,便没有了性命,我岂肯依他?”
“道人见我咬紧牙关,绝不松动,并没有害我,而是冷笑一声,说是自有我去求他的一天。”
“说也奇怪,自从道人安居本县之后,本县一开始,是任何的农作物都无法结果,随后便是漫天大旱,道人来了半年,上半年种的东西,都没有结果的,而且又遇到了大旱,我心忧如焚,却是无可奈何。”
“其间,我也是去请了不少的修行者,可是这些修行者来的时候,都大吹法螺,个个都是神仙下凡,法力无边,还索要许多财物。”
“为了百姓,便许了许多财物,谁知道这些人都是口气天大,实力却无的废物,每一施法,便会暴毙身亡。”
“这些人暴毙身亡之后,他们的徒子徒孙,又会借此生事,索要更多的财物,一来二去,本县早已穷的叮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