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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后独居一座寝宫,因闲来无事,自打午后起就招来宗楚客和杨均伺候。三个人先是说话,接着韦后伸着胳膊说身子骨疲乏,杨均立马上前给她拿捏筋骨,松弛经脉,将她伺候的很舒坦,以至于喉咙里发出饿狼般的低吼声,竟然一伸手将杨均给搂住,翻身将他给压下。
接下来的事情可谓是顺理成章,无法言说,宗楚客也觉得新奇,并没有回避,中途加入其中,好一番折腾。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宗楚客和杨均绝望的时候,韦后方才完事,没有继续折磨他们。
三个人都太累了,也不想挪地方,就那么相拥着睡下,进入了梦乡里。
韦后在迷糊中听到吵闹和呼喊声,心中不爽,本想出口斥责,可依稀听出是安乐公主的声音,立马惊醒,给了宗楚客和杨均一人一巴掌,然后让他们俩赶快滚。
事出突然,他们俩来不及穿好衣物,只好将衣物抱起急匆匆就朝后面的隔间钻去,然后寻个隐蔽的地方躲好,彼此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而韦后则随便裹着一领外袍,然后将绣着金丝累凤的褥子一盖,等着她那跋扈的闺女进来。
安乐公主疯了,使劲挥舞藤条,抽打着那些可怜人,鲜血浸湿了层层衣裳,身上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她累了,将藤条递给侍女,让她们继续抽打,然后一甩衣袖,翩然朝寝宫走去。
安乐公主一进入韦后的坐卧之地,一股浓浓的靡费气味扑鼻而来,让她不由得蹙眉,用大袖掩住鼻子。
安乐公主可不再是武陵山沟里的懵懂的小丫头,与武崇训成亲多年,又与诸多男子纠缠不清,如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韦后与情人厮混,太过疯狂,以至于没有及时让情人滚蛋,正巧就被自家闺女给撞见,饶是她“久经沙场,司空见惯了风月事”,也不由得老脸通红,揶揄着问道:“瞧你慌慌张张的样子,哪里像天之骄女?可是短少了用路,亦或是看上什么稀世珍宝?尽管说来,母后满足你就是。”
安乐公主俏脸黯然,小嘴一撇,那副委屈的小模样,任谁看了也心疼不已。
“母后,人家今日让让人给欺负惨了,您可要给人家做主。”安乐公主哭诉道。
韦后一对柳叶眉顿时立起,寒声道:“是何人敢欺负皇家天女,真是胆大包天,眼里还有王法吗?乖女儿,快告诉母后,我与你父皇定然为你做主。”
安乐公主恶人先告状,美目偷看,见起了作用,立马扑到床边,恨声道:“还不是李重俊那个婢养的狗东西,今日在曲江池,当作满长安的士子当面,他竟然口出妄言,侮辱女儿,连带着将母后也说得不堪,甚至还要动手……
呜呜,母后,女儿何尝受过如此欺凌和侮辱,如今也没脸活了,还请母后赐给一条白绫,让女儿去了吧!”
一哭二闹三上吊,安乐堂堂一个皇家天女,竟然像市井泼妇一样,可真是出人意外。
另外,为了给李重俊致命一击,将他彻底给扳倒,竟然添油加醋,将韦后给攀上了,真是恶毒之极,比毒蛇还要狠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