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欢又十分不舒服地向后让了让,一边不确定地问:“何继,你今日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何继一怔,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她,半晌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紧张什么?”
“哎?”景欢眨了眨眼睛,“我没有紧张啊。”
何继不打算放过她:“不紧张,你靠的那样后做什么?”
景欢这才发现自己的腰早已抵在了书案上,上半身向后仰了有好大的幅度了。
景欢为难的纠结道:“倒不是因为紧张才这样的,实在是……你不觉得咱俩靠的已……十分近了吗?”
何继仿佛听不懂的样子,摇摇头:“哪里近了,我离你还有一步多呢。”
确实,何继此时并没有与景欢贴在一起,但是对一个不甚熟悉的人来说,这种距离已然已经十分让人心生不耐了。
景欢压下心里的不适,又问了何继一遍:“你今天,怎么了?”
这样的何继实在是太反常了。
从刚刚他问话时景欢就隐隐约约有了这个念头,只是她并不擅长当面指出来。
但是也不能否认,何继今日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景欢不安地回头瞧了瞧门口,又回过头来同何继说:“我也不知你今日遇上了什么事,只是咱们两人待在这里实在不合适,况且还离这么近……离这样近,我很难受的。”
终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景欢不由松了口气。
可谁知何继并未打算就此退让。
“难受?”他挑眉,一边还十分认真地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衣服是刚洗过的啊,该是不会让人觉得难受的。”
他竟装起糊涂来。
景欢只皱眉。
此时她已能感觉出来何继来意不善了。
她不满地盯着何继,一边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离开了书案,待不用再用那种后仰的姿势面对何继后,她才暗松一口气,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腰,一边皱眉对何继说:“我也不知道你今日遇到了什么事,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出来,我能帮则帮,不要这样……这样故弄玄虚。”
何继笑了笑:“什么叫故弄玄虚?”
景欢已感觉自己心里升起了烦躁,她不耐烦地摆摆头:“算了算了,我已问你三次,你都不说,我便不多操这份心了。刘仁那边我晚上同他说事也是行的,现在我便回去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
何继在她身后叫住她:“姑娘为何生气了?是因为我刚刚唐突了吗?”
他语气忽然变得正常,也恢复了对景欢以往的称呼,景欢才觉舒服了些,便好脾气地停下来,十分耐心地说:“倒不是你唐突……只是离得那样近,实在是不合适。你瞧,这房门还关着呢,屋子这样大,你又与我站那么近,多别扭啊。”
何继听罢笑了笑:“可我瞧姑娘与刘仁兄弟头都挨到了一起,也不见有半点别扭啊。”
景欢一愣,不可思议地反问:“什么?”
何继抚了抚自己衣袖,才说:“倒是不巧,姑娘与刘仁兄弟深夜私会的样子,我可是全看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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