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苗然一会儿也不得安宁。
“哎哟,这给你忙的,将来要是生俩孩子,照顾起来还费劲呢。”灵芝看了一会儿看得好笑,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毛袜子,捏了捏小猫的尾巴,调侃安抚两只猫还要顾着毛线团的的苗然。
“俩孩子也不能一起生啊,总有喘息的时候的。”路红在旁边嘻嘻的跟着笑,她手上是给刘爱民织的毛裤。
“不怕的,有何建国在呢~”苗然毫不掩饰秀恩爱。
这一波狗粮喂的,让围观的几个姑娘都肉麻的竖起了汗毛,嘻嘻哈哈的笑话她,苗然却一点都不脸红,这些简直太小儿科了。
“张清芳这也是好事不远了吧?”听说今天张清芳去了廖军家,有个叫育红的姑娘不禁问了一嘴,她家里有个大姐,看上廖公安了,难免帮着打听几句。
“恩,廖军不是跟张清芳的大哥曾经是战友吗,上回张清芳家里人来也见着了,都挺满意的,就是张清芳,本来还有点装腼腆,前儿接了家里的信,才正式点了头,他们进度没准被苗然这边还快呢。”路红知道的多一些,说出的话也比较有信服力。
叫育红的姑娘有些失望,转过脸又欣喜过来,人都有矛盾,就算是一家子姐妹,不患寡而患不均,做父母的哪里能一点不偏心,育红跟姐姐就差两岁,从小就是捡着姐姐的剩落长大的,没有攀比心是假的,姐妹俩前后脚的说人家,谁比谁差了心里都得嘀咕嘀咕。
正说着,张清芳坐在廖军自行车后座,看到她们,笑着招了招手,对廖军说了几句,就蹦了下来。
“怎么样?他家里对你还行么?”路红连忙问了一嘴,这姑娘现在俨然把自己当做知青点的大家长了,对几个人的生活都上心的很。
“挺好的,他家里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没有不依的,对了,路上看到张长庆,你猜怎么着?他家里把那些东西也给觅下了,给他邮回来一套旧毛衣毛裤,都是弟弟穿过的,你说说,这年头,哪里还有哥哥捡弟弟衣服的道理,我一看,不说大小,就连那毛线都糟了,回头我匀一点出来给他织一套吧,哎,都是革命的战友,太不容易了,太不容易了。”
张清芳晃着脑袋,一脸的惋惜跟不平,忍不住叫苗然多看了两眼。
苗然觉得张清芳的性格有缺陷,可也不得不承认,那样的家庭出来的姑娘,在大事上还真不糊涂,从种种迹象来看,她似乎对张长庆有着朦胧的好感,对廖军却没有,但是她会听从家里的意见,跟廖军订婚,转而拿着“革命战友”跟“共患难的老大哥”来当借口接近张长庆,她反倒闹不清张清芳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了。
今年的中元节在八月底,苗然本来是想在空间里烧些纸钱之流,她在皇后跟自己的父母牌位旁又给苗晗夫妻也立了牌位,后来想想,还是应该分开烧,毕竟时代跟空间都是阻隔,万一收不着呢?于是,偶尔小迷信的苗然裹着大衣,往后山跟知青点中间的一条小路走去。
“谁?!”刚出了知青点几步,觉得不对劲儿,连忙端着枪回头,下一刻就被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