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松院内,已经点上了灯。
桑老做在矮榻上,下手戈城与胡非儿则是坐在椅子上。
“师父,现在外面局势动荡,就算咱们风谷一直置身事外,但是这个火也会往咱们身上泼,不得不提早防备啊!”戈城说。
桑老捋着白须,道:“城儿所言极是,这么些年老夫躲躲藏藏,也是厌烦了这种生活,躲是躲不过的了。”
“师父可有什么计策?”
桑老沉吟片刻,道:“不管辽国王子是不是因为受胁迫出兵,现在左将军已经抵达北境,想必那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难道只是为了把舅父调离京城?那京城里面......”戈城想到什么,一脸震惊。
非儿还有些理不清这里面的套路,但是看到两人的神情都十分严肃,只好继续静静地听着。
“现在皇城里只有皇家侍卫,若是那人真的存了谋逆之心,这东国又要大乱了。”戈城惆怅不已,若是如此他舅父哪还有安生之处?
桑老说道:“这么些年的布置,那人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出手。不过皇上性情本就多疑,提防了这么些年,应当是有了防备才是。”
“先前皇上并无子嗣,可现在小皇子出世,若不出意外便是这东国未来的储君,那人先前不动,是因为他知道皇上薨后,他就是顺理成章的继位人,可现在情况不同了。”戈城分析道。
桑老点点头,赞同戈城的说法:“皇上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若是戒了那蚀骨的玩意儿倒还能活个两年,若是......”
“皇上他......怎么了?”胡非儿好奇问道。
戈城回过头来看着她说道:“上次在行宫中中毒事件,是师父去诊治的,皇上吃了五石散,这么些年来身子已经亏空,若是继续这么下去,没有几天能活了。”
胡非儿听到这里,就更加糊涂了,“都说皇帝是一个精明的人,怎么明知道这五石散不能长久使用,怎么还继续吃呢?”
桑老叹了口气道:“身在高位者,内要防臣,外要防敌,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如果皇帝死了的话......薨了......那能继承皇位是小皇子还是黎王呢?”胡非儿不懂这个时候到底是怎么个继承法,遂问道。
戈城回答道:“按照东国律法,应当由小皇子继承大统。”
“哇,这小孩才出生没有多久吧,这要是皇上留下的人忠心还好,若是不忠心的把这小皇子往坏的教,那岂不是东国的灾难?”胡非儿说道。
“陛下心中有数,辅佐之人必是心腹。再者东国虽说连年战事,但根基还在,忠臣辅佐,倒也无碍。倘若黎王与辽国勾结,这东国可就真的要变天了。”桑老说道。
“所以桑老,我们现在该如何做呢?”胡非儿问道。
桑老摇摇头,叹道:“不管黎王如何,这东国的姓氏也不会便成其他,只是苦了这些百姓,因为君主之争,又要家破人亡了。咱们能做做什么?唉!”
“若果真是因为我的原因,让阿木出兵,这件事情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只要退兵了,这件事情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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