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巧斯和巧云基本都会了,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点,不像一开始坐下那样,像是凳子上有钉子扎她们的屁股,只是对于玩麻将的规则还没有萧越那么熟悉。
占着先天优势,萧越前几局赢得不亦乐乎,可是到了后期,巧云上手了,就开始跟她对抗,巧斯呢,更是稳扎稳打,几乎不会喂牌,整桌上,就萧越和巧云俩冒失冲动的人来回碰啊喂牌。
主仆三人练手练得不亦乐乎,为了避人耳目,萧越都是在吃完晚饭后才开张,白天时候故作低调。
过了几日赶上林竹休沐,屁颠屁颠就跑来,嚷嚷着要玩麻将。
萧越好心先教他,俩人一边学一边练习,时间磨蹭到了中午,林竹不拘小节地表示,愿意留下一起用饭,萧越觉得有点不妥,想要赶人,林竹却说:“咱俩你未嫁人,我未娶亲,那么避嫌做什么?了不起真传出什么闲话,我娶了你就是了。”
这句话惊得萧越差点一口水呛死,林竹还好心过去要给她拍背,把她吓得连连后退,双手摆得像风扇:“别别别,林大公子,您犯不着为了一个麻将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我可受不起。”
林竹见她不领情,还老大不乐意呢:“我说真心的,我不介意。”
萧越心里暗骂:姐姐我介意好不啦?虽然表面上我才17岁的风华年纪,但实际心理年龄姐姐已经27了好不?比你大了一轮!这叫什么事啊?
在萧越心里,林竹相当于半个儿子了,要是赶在古代早婚早育,她当林竹的妈还真的差不多,所以乍一听林竹说这种娶不娶的话,让萧越立马产生了乱伦的赶脚,一阵恶寒。
“行了,以后少说这种话,一点也不好笑,还想不想学麻将了?想的话赶紧回去吃饭,吃完饭下午再过来。”萧越起身往里间走去,不再搭理林竹。
巧云极懂颜色地将麻将收了起来,表示要腾地方吃饭。
林竹不太高兴,但又不想惹萧越生气,继续哼哼了几声,见萧越没有出来的意思,也便灰溜溜地回自己的茗溪阁了。
吃饭的空档萧越忽然反省,她是不是不应该再跟林竹单独相处了?毕竟他所处的年纪正好是青春期,平日里除了丫鬟也没接触过别的女人(萧越是这么认为的),忽然来了萧越这么个年纪相当又特别有共同语言的女孩子,难免林竹会想入非非。
吃完饭,萧越坐等林竹到来。
一进门就给他普及了下玩麻将真正的人数,俩人玩根本就是闹着玩,还是要四个人玩才能体现出水平和技艺,林竹听完,一脸为难:“可我们去哪里凑另外两人啊?大师兄有事,师父,我可不敢去,非被骂不可。”
萧越托着腮,假装叹气道:“哎,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咱俩过家家似的瞎玩了,前几天,我跟巧斯和巧云三人玩都觉得不过瘾呢,算了算了,凑合吧,来来来,玩吧。”
林竹听着她的话,琢磨了一会儿,眼睛刷地雪亮:“你是说巧斯和巧云会玩?”
见他听话听音,萧越上道地夸张道:“当然会玩,她们俩可是我的大弟子二弟子,连你都得往后排,尤其巧斯,玩得可熟练了。”
林竹眼珠子转着,萧越趁机加把火:“不然,让她们俩一起来玩?”
林竹转头看她。
“当然了,你是主子,肯定不能接受丫鬟跟自己坐在一张桌子上,觉得她们以下犯上,我就没这个负担,因为我以前也是小户人家的孩子,根本不是什么金枝玉叶。”
萧越故意激将,林竹果然说道:“瞎说,我也不是天生的主子,当年还不知道是哪个山涧里地野孩子,什么金枝玉叶,没这个讲究,让她们俩过来一起玩,凑个整数,要是不愿意,就说是我的话,我看她俩谁敢不答应!”
萧越暗喜,连忙把巧斯和巧云叫来,因为有过跟萧越玩牌的经历,再让她们接受林竹就没一开始那么艰难,但也是好一顿威逼利诱,总算凑齐了四人。
看着牌桌上齐整整的人,萧越感慨道:“原来所谓三缺一,急死人就是这种感觉啊。”
为了更好地贯彻游戏精神,让各位牌友能真实发挥水平且享受玩牌乐趣,萧越约法三章。
一,牌桌无身份,不允许偷偷放水的情况,当然高位者也不许以权压人。
二,文明玩牌,重在参与,输了不许急眼。
三,为了照顾大家财富不均的情况,筹码另算,不算金银。
在宣布第一条的时候林竹显然很不满,他忍不住辩白道:“我可不是那种以权压人的人,别那么小心之心。”
萧越权当听不见,第三条具体实施起来就是,林竹输了做俯卧撑,20个打底,巧斯和巧云输了做蹲立起,也是20个打底,至于萧越么,身体不适,只好往脸上贴纸条,还美其名曰,一边玩耍一边锻炼身体,两不误。
其他人都没有异议,麻将四人组轰轰烈烈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