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里没有女人的喊叫,祁东风的心有点慌,恐怕女人被敲晕了,没有一点儿声息。
这样的黑窝,祁东风是不可以进,被人栽了脏抖搂不清。
担心这个女人被祸害,急中生智,找到了一块转头对着后窗砸了进去。
就听到:“哗哗的碎玻璃掉落的声响。”
“谁?”阴恻恻的男声惊呼。
院子里立即有了动静。
“嚓嚓!”的脚步各处搜寻。
祁东风躲在黑暗处。
“少爷!没有人。”
“外边去看。”
突然院门被敲响,那个人急忙出去开门。
“你没事吧?”开门的问来人。
“我就是疼,是不是有人跟踪你了?”来人问,语气焦急。
“我甩掉了。”开门的人说道。
“那就好!”来人的语气缓和下来。
“可是后窗被人砸坏了?”开门的人说道:“估计是被人发现了,你说能不能有危险?”
“你没有告诉少爷实情?”开门的问。
“我以为那是甩掉了尾巴,还没有顾得跟少爷说呢。”
“快一句不落的告诉少爷,办事这样粗心,你是被女人的容貌搅乱了心神吗?”
“哪有,哪有,少爷的东西谁敢觊觎。”
“你去外边查看一下儿,有没有什么动静。”
那人前后的搜寻,还把大街转了一圈儿,没有发现什么人影儿:“没有危险,我们给少爷回话儿吧。”
二人匆忙的进屋:“少爷,我们快快的转移,好像有危险来临。”他把经过说了一下儿。
“我先把她干了,我们就走!”他不能拖着一个女人走,这是个累赘。
祁东风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以为歹~徒被发现不敢动作了。
警车鸣笛在大道停下来,几个民警冲进小巷来。
院里的三个人听到了警笛就慌了,大门开了,三个人拼命的往安全的地方逃。
祁东风已经离开了这里,云凤会担心他的安全。
云凤问道:“东风,你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祁东风就把路上遇到事情说给了云凤听:“那个被叫少爷的不知是谁?那个女的是柳家的,不知是哪个柳家?”
“称呼少爷?是有钱的纨绔吧?”只有有钱人家的小子,才会被称呼少爷。
云凤想了想:“那个姑娘没事吧!”
“我不敢进院。谁知道院里有几个人?那个男人一看就是练家子,扛着个女人我就追不上,比我是厉害得多,我用砖头砸碎了窗户玻璃,我觉得那个姑娘没事。”
“那个姑娘挺幸运的。”云凤为姑娘的运气喝了一声彩。
“吃饭吧。”云凤拉了祁东风进了空间,热乎的包子摆上了一小筐,香菜蛋花汤一碗。
“云凤,你不吃?妈呢?”
“我们已经吃了。”
祁东风吃饭,云凤就和江雪莹聊祁东风晚上遇到的事情,江雪莹听到柳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柳家的事她不关心,哪个柳家也和她没有关系。
云凤天天给江雪莹讲外边的新鲜事,江雪莹一个人成天的不出空间,云凤觉得她寂寞,想逗她开心,每天说的事她很开心,可是今天她是满脸的木然。
柳家这个字眼儿对江雪莹是致命的打击。
屈辱灾难,都源自于柳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