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可怜巴巴的哭起来,吓得浑身抖,声音都是颤抖的,让人看着都可怜了。
“真的,真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干,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褚丽丽满脸的凄惨,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祁荆山可不吃这一套,什么样狡猾的犯人他没有见过,这点小伎俩也来唬他?岁数不大,却这样心思全,就是没有用到好地方,专门违法乱纪,聪明就是白长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因为聪明葬送一生的比比皆是。
强撑吧!顽固不化,这个时候还不懂悬崖勒马,没有明白展红英要是被霍迁韧祸害了,她的下场也会跟着惨,真是心思歹毒的丫头。
不说是吧,让祁荆山彻底的愤怒,一把抓住褚丽丽的面皮,揪起来,小刀的尖儿就扎进褚丽丽的脸皮。
瞬间就见了血,褚丽丽何时受过这样的痛苦,就不是痛呼,是凄惨的叫唤:“嗷……!嗷……!妈呀……!”
“不老实说,就把你的脸皮扯下来!”祁荆山厉声的威胁,面色紫黑,眉眼儿凶得吓死人。
褚丽丽这才真的害怕了,她以为祁荆山一个局长不敢知法犯法,绝不敢割她的脸皮,就是吓唬她。
她怎么会知道一个局长能是那么好糊弄的好欺骗的吗,对待犯人还能笑容温和吗?
她的以为全都是错的,剥她的皮祁荆山是不会干的,吓唬人可是一般人不能达到的惊悚地步。
褚丽丽惊悚的尖叫,真的知道怕了:“不不不!你不能!我说!……我说!……。”再也不敢狡辩了,老实说清楚她做的事。
祁荆山迅速的给柳城禄和霍东林打电话,已经确定这样是被霍迁韧劫走。
霍东林快速的给他家老爷子打电话快速布置抓捕霍迁韧,寻找展红英。
因为霍东林是北河省的高官,管不到京城,就是担心老爷子生气,也得告诉老爷子了没有别的办法更稳妥快速的找到展红英,只有老爷子出马。
祁荆山安排完这些,想到霍迁韧的狡猾,担心霍迁韧把展红英劫到外市去也不是不可能。
他想占有展红英,务必得有足够的时间。
霍迁韧是玩女人的高手,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展红英不可能顺从他,他就要把展红英的身心都折磨得没有抵抗他的力量了,展红英的心死才能成为他的人。
祁荆山给霍东林电话,让他通知车站在四点以后发出去的火车,问问有一个坐轮椅的男子带了一个昏迷的女子坐车或是在哪个车站下车有几个人。
还有就是车站有没有这样的组合等车的人。
同时长途汽车站也都接到了的话,追查这样几个人。
车站的电话立即到了几个列车的列车长那里,车上立即集聚了各车厢的列车员。
市里搜查也没有找到霍迁韧和展红英。
、云凤和祁荆山急的眼睛都通红,恐怕展红英已经贞洁不保了,怎么就没有把霍迁韧整成太监?
等啊!等……足有一个小时,真是把人急死了,恨得云凤咬牙,祁荆山恨得踹了褚丽丽几脚,吩咐人把褚丽丽捆了起来。
褚丽丽还在求饶,没有人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