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祁荆山才回来,带回来一个结果,这点儿药是遥远的奥国黑市新流传的一种致人重度高烧快速损坏脑细胞的一类新的细菌菌种。
就那么几掏耳勺的药面儿,就能把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恼细胞损毁,成为傻子。
成为一个傻子,比死还遭罪,谁这么恨她这样糟践她的孩子,云凤现在是想不出这个人是谁?
云世纪那样龌龊,还没有对她的孩子下手呢,专对小安安,为什么没有对准小鹿辰,是想一个一个的来嘛?
为什么不一起,还要费二遍手吗?
害她的孩子,为什么不害小鹿辰?
想想什么都是扑朔迷离。
谁能接触奥国黑市?这个人的本事不小,地位要相当的特殊,所以云凤找不到这样一个人。
次日小安安就住院,医院的信息封锁的很严,这就是打马虎眼,蒙蔽歹徒的眼,云凤教好了刘东霞怎么说,就让刘东霞在家里待着,假装照顾生病的祖母。
也不是勒索钱的劫匪,到底能不能放了这个孩子?估计匪徒还是会来刘东霞家的。
三天过去,没有一点儿动静。
老太太和刘东霞吓得很懵,白天黑夜的哭。
是不是祁荆山的守株待兔被劫匪发现了?刘家祖孙心慌,云凤也是心慌,这里小安安住院,就是给劫匪的信息,刘东霞已经把药给小安安下在了杯子里,小安安高烧不退,烧的说胡话。
医院门前隐身两个侦查员,就是观察也没有人鬼鬼祟祟来打探,干这事的人,肯定会想知道准确的消息,小安安是不是中毒?
只要小安安高烧了,才能证明刘东霞把药下了。
都知道了小安安住院,谁来看,云凤都不阻止。
展红英一家是肯定会来看的,饭店的员工来了不少,云秀她们正准备来,云珍就到了展红英的饭店,听了云秀说了小安安发烧,不由的甚是惊讶,满面的关切,急急的问:“这么暖的天,不能冻着吧?怎么会发烧?没有搞错吧?”
云珍满脸的着急:“我跟你们一起去,小安安怎么能出事呢?”
云珍匆匆忙忙买了东西,追着云秀她们走。
到了医院,看到的是满面通红的小安安,云珍不由松了口气:这么好使?真是天降一个神药,她的愿望就快达到。
养一个傻子也不错,日进斗金的傻子,就是轧票子的机器。
云珍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惬意、腰板拔了拔,好像立即就高了二寸。
云凤的眉头一皱,她是捕捉到了云珍的异样,这是为别人担心的表情吗?这就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怎么还带着惬意得意,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云凤感觉非常的怪,怎么看云珍也不是看望病人的表情,云凤不禁疑云重重……
为什么?为什么,云珍这个表情?实在是不应该,就是幸灾乐祸也不能表现出来。
小安安出事她就这样兴奋?是惦记不到手就恨之入骨吗?
你再惦记也不能娶走这么小的孩子,现在就恨上不了?这个人真是能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