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旁敲侧击又问了几句,见纪妈妈并未打算与她再说更多,只好先到此为止。
纪妈妈下去后,琉月在纸上写了嫁妆——铺子——祁掌柜——秘密几个字,琢磨了半响百思不得其解,将写了字的纸用茶水侵湿撕碎,琢磨着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不多会儿,细细出门,悄悄从明泸那儿拿来了人参。琉月交给纪妈妈,一番吩咐后,纪妈妈包好带在了身上。
已近申时,琉月吩咐小蝶叫吴二管家备车,准备带着青琐出门赴宴。
小蝶很快回来,低头有些怯怯的说道:“郡主,府里今日没有马车了,二管家说所有马车都派出去了。”
琉月挑眉,看着小蝶勾唇一笑:
“哦?府里大大小小有六辆马车,除了父王的专用,也还有五辆,今日倒是巧,居然全都派出去了,只是不知道,本郡主和大姐姐、三妹妹、甚至芝表妹都没出去,那是谁用了马车?母妃?吴家舅舅舅母?”
小蝶战战兢兢,声音都带了哭声:“郡主,不是奴婢撒谎,吴管家真的是这样告诉奴婢的,他说府里今日派不出来马车。”
琉月没在理她,只带着青琐径直朝府门口走去。
走出了上百步后,青琐才问道:“郡主,咱们怎么去‘望海楼’啊,那儿离王府还挺远呢。”
琉月回头一笑:“你身上不是有银子吗,出南侧们左转走上百步,便有一个车马行,咱们租一辆马车去。”
“啊,郡主,您怎么知道王府附近有车马行啊,奴婢都不知道呢!”青琐很惊讶。
琉月没说话,只笑着继续往前走,快走到二门时,一个身穿米白色绸衫的男子突然从屋檐阴影下走了出来,吓得青琐差点儿叫出声。
是吴滨文。
青琐拍了拍心口道:“舅家郎君,您这样突然走出来,吓死奴婢了。”
吴滨文抱歉一笑,对青琐道:“我有话想对郡主说,还请姑娘避一避。”
未等青琐开口,琉月冷冷道:“不用,吴家表哥,男女授受不亲,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要跟我说话,青琐在傍边也好避嫌。”
吴滨文脸色有些尴尬:“二表妹,你.....为何最近突然与我如此生分,以往还叫我一声伯衡表哥,如今怎么换了称呼?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琉月微微一笑:“以往小,不懂事,如今大了,再叫吴家表哥的表字,自然不太合适。不知吴家表哥有什么事情,我赶时间,正要去赴约。”
吴滨文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我找二表妹也是为此事。刚才听母亲说府里今日没有马车,想想二表妹出门恐有不变,我便自作主张为二表妹在外面租了车,马车现在就在南侧门外。”
青琐看看吴滨文,又看看满脸冷漠的郡主,忙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脚尖。
琉月拒绝道:“吴家表哥表哥是挺吴二管家说的吧,多谢了,不过我并未打算坐马车,早听人说坐肩舆很舒服,今日出门便想试一试。走吧,青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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