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青琐更惊讶了:“不是说章家只是匠器世家吗,难道还有子弟是官身。”
“不是官身的原因,听说章家人做官的不多,似乎也没有品级高的官员,章家能够在皇上面前说上话,主要就是这位章九郎的原因,听说,皇上每年都会召见他好几次呢。”
青琐还想再问,只听郡主说话了:“呱噪!”
声音有些不耐,青琐和细细对看一眼,吐了吐舌头,两个婢女赶紧闭上了嘴。
马车回府,护卫头领直接去了‘凌波院’。
‘凌波院’大书房里,公仪明城看着手里的卷轴问刘永:“已先生的眼光来看,这副字可是鹤翔先生的真迹?”
刘永拿过来放在桌上仔仔细细研究起来,片刻后,摇头叹息道:“非也,非也,不过虽非真迹,却也与鹤翔先生的字有九成九相像了。”
公仪明城又拿起卷轴端详了一番,语气中满是遗憾:“又是赝品啊!”
抚抚眉心,称赞了一句:
“炎楚倒也有藏龙卧虎之人,这副白乐天的《家园三绝》居然连本王也骗过了。只可惜找了这些年,只找到了一副《梦游春》。”
刘永抚着自己的山羊胡感叹:“炎楚郡是王爷的福地啊!
王爷不必愁闷,您想想,不光您找了这些年,三国不下百人都在找,可又有几人找到先生的真迹?待机缘来到,王爷必然会见到剩下几副字画。”
公仪明城有些自嘲:“还是先生好心态,本王近日的确有些焦躁了。”
刘永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摇头笑道:
“王爷是忧心‘芳草轩’住的那两位吗,依我看,他兄弟二人,一人终日战战兢兢,另一人永远只愿流连花丛,王爷大可不用太多顾忌他二人。”
对这位三顾茅庐才请到的幕僚,公仪明城还是很重视的,闻言只有苦笑:
“我这是草木皆兵了,圣人心实难测,有时候想想,还是当年驰骋边疆、浴血战场的日子才是最难忘的,来炎楚这十几年,反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刘永伸手指了指书房墙上挂着的一副气势磅礴的水墨山水图:
“王爷,您看这副水墨山水,粗看气势磅礴,细细打量,会发现连山脚下的一株小草也勾画的活灵活现。这副图没有一两年,怕是不能完成。
而且,作画之人需要平心静气,一旦心浮气躁,哪怕只是一笔小小的失误,也会毁掉整幅画的气势。
作画尚且如此,更何况,王爷如今做的是忧国忧民的大事!”
公仪明城沉默片刻,赫然道:“本王惭愧,幸而有先生时时敦促提醒。”
二人正说话,忠管家进来了:
“王爷,方才朱四回来,向小人汇报了这几日郡主的行踪,小人觉得有一件事有些蹊跷,特来禀告王爷和先生。
昨日他们在城北,两个黑衣蒙面人袭击了郡主的马车,朱四说这二人身手极高,他们在这二人手上没过到五招。”
朱四是这几天跟随琉月出门的护卫队长。
公仪明城坐正身子,语气有些紧张:“黑衣人?可有线索知道是哪路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