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便十分锋利,南子言解释道:
“这把袖刀叫‘隐月’,陪伴我多年,你带上,往后若再有危险,这样按动按钮,刀会出鞘。”
一边说,一边将‘隐月’装进特制得皮挽上,戴上皮挽,按动按钮,只见小刀不知怎的就滑入了他的手掌中。
南子言收起小刀道:“这两日,我让米扣多教你几遍,用的熟练了,这把刀能在关键时候起到大作用。”
琉月忙摇头推拒:“不行不行,既是九郎贴身之物,我怎能要。”
南子言却一把抓住琉月的手,不由分说把盒子塞进了她得手中:
“若下次再碰到今日之事,你打算怎么办?我有功夫,还有一大堆死士,不用担心我。”
琉月咬唇,半响才道:“如此,多谢九郎。只是,米扣那边,等她教完我,就让她回你身边吧。”
南子言没讨论这个问题:“今日,易蓝柏为何会和你走出来,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
秘密似乎被发现,琉月低下头,强自镇定的说道:“他大概想把我换个地方藏起来吧,幸亏那时候你们来的及时。”
南子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只看得琉月心慌意乱,唯恐他看出点什么,良久才又听到他说:
“往后,不要给自己那么多压力,万事有我!”
琉月松了口气,章九洞察力太强,在他面前,她常常觉得无所遁形,也不知刚才她得回答,他信还是不信。
“人生在世,如履薄冰,有时候一步错步步错,怎能没有压力。
九郎的好意我心领,只是,有再一再二,怎能再三再四,已经为九郎带来不少麻烦,往后....必然再不能麻烦九郎。”
南子言的神色依旧淡然,对琉月明显想和他拉开距离的话,并不感到意外。
“多思多虑于身体不好,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说完,南子言打开窗,轻轻跃了出去。
琉月疾步走到窗口,淡淡月色下,那道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青锁轻轻走过来扶祝她道:“郡主,夜深寒凉,您早些安歇吧!”
她值夜,睡得本就清浅,郡主和九爷刚开始说话,她便醒了。
这些日子,九爷对郡主的好,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尤其这次的事,若不是九爷,她死十次,也偿还不了自己的错。
郡主太可怜,有一个那样歹毒的父亲,九爷是真心对待郡主的,可郡主的顾虑也有道理,她做下人的,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琉月摆了摆手,青锁识趣的没在劝她。
琉月在窗口站了很久很久,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上了塌。
邬居正屋书房,南子言将荷包中,叠的整整齐齐的银票打开,唇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五千两,她手中怕是也没多银子,倒是大方。”
想了想,吩咐南泽:“给易蓝柏找一处适合他的地方,别让他死了。”
南泽应了声是,又问道:“主子,郡主知道易蓝柏为何神志不清吗?”
南子言摇了摇头:“她没跟我说实话,其中必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