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好好好!我一定注意!”
郭卫举手投降,开口服软。
见他应了,二皇子的态度才缓和了一些。
两人一同进了学堂,绮文女傅还没有开始上课,只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一进学堂,郭卫秒怂,瞬间化身乖巧小学生躲在二皇子旁边。
二皇子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旁边努力缩小存在感的郭卫,眼中多了明显的笑意。
而在不远处的屋子里,李太医正恨铁不成钢地指责尉迟学傅。
“尉迟老头子,你以为自己还是年轻人啊!之前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太过劳累!你今天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李太医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尉迟学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知道。经过了这次,我怕也是要回家休养了。”
尉迟太傅见他生气,开口解释着。
他这话,更是惹毛了李太医。
李太医上前两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不回家休养,你还想怎么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
“迁之,肝火伤身。”
尉迟学傅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也有些无奈,摇摇头开口劝道。
“伤身?你还是知道伤身?我还以为,你就知道太学这些事那?”
李太医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用药箱把眼前的人打一顿。
若是下面服侍的人看到了,怕不要惊掉下巴。两位古稀之年、德高望重的老人,竟会像孩子一样争吵。
“我就是放心不下啊。绮文倒还好,虽然看着刚正不阿,其实也是个透彻的。另外几个学傅就……”
尉迟学傅叹了口气,摇着头没有再说下去。
“陛下还不定是属意于谁,你这般拼命有什么用?”
李太医也歇了火,抬脚坐到床边,眉头紧皱着。
“文人多清高,我若是不在这里坐镇,他们早晚要得罪皇室被贬出宫。”
尉迟学傅摇摇头,面上的担忧更甚。
“没有你,总还有别人。就像是那个于卓,还有什么高煜,不都说是才华出众的嘛!再说,那些清高文人既然是那样的性子,被贬出去到说不定是好事。”
李太医看着眼前的人,愈发地没好气:“你要是再放不下,就当自己今日便死了。以后的日子都是捡的,好好待着!”
“于卓如今官居丞相,肯定是无法接替学傅之位。倒是高煜,如今担了一个闲职。他的文章我看过,着实不错,性子也还可以。就是年纪是在轻了一些。”
尉迟学傅没有在意李太医后面的话,而是认真思索起学傅的人选。
“不行的话,就把那小子从那扬州调回来。你的学生,你总是放心了吧?”
李太医被他弄得没了脾气,也认真提起意见来。
“柏旗倒是个好人选。上次来信,他还说当地的官员沆瀣一气,他实在待不下去,想要辞官回乡。”尉迟太傅捋着胡子,陷入了思考,“只是扬州路远,等他回京,怕是要些时间的。”
“再远,三个月也就到了。就让那个小孩先替着。”
李太医见他思虑如此重,便不耐烦地替他做了决定。
没有等尉迟学傅回答,李太医就召了小厮去太医院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