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看这哥们今天运气好,没准一会儿就把钱还你了!”
“就是!”那壮青年继续道,“让他写个欠条,把钱借给他,我给他做担保!”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板娘脸上顿时露出欣悦之色,有个‘财主’作担保,她还怕什么。
随即叫了郝庆文,“来,你跟我来!”
老板娘带着郝庆文进了屋,写了欠条按了手印,先借了一百元给他。
再带着他出来,专门为他安排了一桌牌局。老板娘说都是新人,其他人也才学会没多久,让他觉得公平。
“老板娘,新朋友来了你至少也要教一下啊!何况这哥们长得这么帅!”那边牌桌的某人打趣地逗着老板娘,顿时逗得哄堂大笑。
“谁说我不教了,我这不就在边上的么!”想这老板娘平日里也与这些人开玩笑习惯了,都是些过来人,她不但不觉得害臊,还紧贴着郝庆文坐,手把手教他怎么砌牌。
郝庆文是何许人也!只是他现在迫于手头没钱,有钱的话,别说这一个老板娘,再来十个这样的挨着他,他也不会感到难为情。
这也得益于他长了一副让人信任的帅气面孔,那时的木兰就是这样栽在他的手里的。
“我才学这个,希望各位朋友让着点!”他倒是谦虚起来,一边在老板娘的指导下理着牌,一边笑着给其他三人打‘麻药’。
“一样一样,我们也才学不久,都只会一点点。”其他人也谦虚地回道。
“少啰嗦,认真打!”老板娘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用她的大嗓门催促着这些慢吞吞的家伙。“新人手气才红,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赢钱的都是新人!”
她一边嚷嚷着,一边帮着郝庆文出牌。
前几局,在她的指导下,郝庆文有输有赢,那一百元在面前转来转去,也没变多少。
见他慢慢会了,老板娘便离开了。
他倒是希望老板娘离开!前面输那几局,他认为就是老板娘指手划脚导致的。但他却不能明说出来,这时她自己离开了,郝庆文自然心情舒畅,便按着自己的路子玩了起来。
还别说,这样玩着,他还真开始不断赢钱了。
到最后牌桌上有人要离开时,他竟也赢了小小的五六十元。这时的他还是懂得见好就收,趁着有人说散桌,他也趁机说得回家了。于是还了老板娘借的那一百元,拿着剩余赢的钱得意洋洋地出了麻将馆子。
这虽然是赢的钱,但毕竟是赌博来的,说出来也不光彩。所以郝庆文并不打算将钱拿回家里,而是到外面到处潇洒。不出半天功夫,这位用钱大手大脚的郝家少爷便把赢来的五十多元钱花得一分不剩。
要知道,这五十多元要是拿回老家,可以供家里人吃好几个月的了!
到了晚上,木兰回到住处也没仔细过问他白天的情况,他也并没有跟她提起,两个人就像平时一样平静地睡了。
第二天,木兰一大早便匆匆忙忙赶去上班,又留下郝庆文一人在家。
觉得无聊的他又想起昨日麻将馆赢钱的事,却又奈何兜里没有钱。总不可能又以忘记带钱的借口去找那老板娘借吧!
于是他开始在家里翻找起来,希望找到木兰的存钱,想着拿一部分出来,赢了钱再放回去。可是任凭他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却终究没有找到一丝钱的影子。
不过他在翻开床上的枕头时,突然发现了一张照片,上面是木兰和妹妹木绵的合影。
“嘿,木绵!”郝庆文的嘴角顿时露出了一丝笑容,像是又在这个已经离开这里的木家三妹身上打起了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