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分子质量是16,空气的密度大概是1.3,甲烷的密度差不多是0.7,也就是说甲烷比空气轻,它自动会从洞口飘散出来,再加上下面的空间并不大,气体量也不会太多,咱们等一会儿就好了。”
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学真的是白上了,我简直惭愧的无地自容,连连对二叔伸出了大拇指,“二叔!佩服佩服!你这化学知识也太扎实了,这么多年还没忘呢。”
二叔探出头去听了听走廊里的动静,“所以说现在这教育都是应试教育,学知识不求甚解,完全是死记硬背,就是为了考高分,基本功根本就不扎实。我们当年学知识真的是因为喜欢,是感兴趣,学进去之后一辈子也忘不了,想当年你二叔我可是班里的尖子生,尤其是化学成绩,我当时就想考进北京化工大学,要不是你爷爷......”
我一听二叔痛说革命家史又要开始,急忙拦住,“二叔,二叔!打住,报告会咱们出去再做,咱们再不动手天可就亮了!”
二叔讪讪的闭上了嘴,走到洞口往下看了看,“应该差不多了,这样,我先下去,要是我没事,你再下去。要是我晕在里面,你就赶紧打110,咱爷俩就是进局子,也不能死一个,明白吗?”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给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心里对二叔的举动还是很感动的。
我看着二叔一步一步下到黑暗中直到踩到地面。他四处照了一下,然后皱起鼻子嗅了嗅。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抬头对着我招了招手。
看到二叔的手势,我小心翼翼的沿着人字梯,爬了下去。刚刚进入到洞口里面,一股潮湿阴暗的感觉就扑面而来。
下到洞底之后,我用手电照了照四周,全是灰色的水泥墙,再没有其他的出口。一个破旧的桌子靠墙放着,桌子上摆着一个充电应急台灯,我走过去伸手扳动了一下开关,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是早就没电了。桌子上放着一支笔,可惜没有任何文字性的东西。
我转身去看二叔,却发现他正蹲在墙角看着什么,我也凑了过去。就看到二叔正在摆弄着两节长长的东西。我心里一动,莫非这个就是石邵琦所说的那个奇怪的骨头?可是怎么会有两根?
我蹲在二叔的旁边,问道:“二叔,你能看出来这是啥不?”
二叔摇了摇头,“看着好像是骨头,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孔洞,但是摸着又不像普通的骨头。但是具体是啥,我也拿不准。”
我接着说道:“我在这个学校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跟我说,这里的老教授跟他讲过,四十年前建教学楼的时候意外挖出来一根奇怪的骨头,但是没人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后来就放到了一边,再后来这个东西就丢了,应该就是就是这个东西,不过他说只有一根啊,这怎么会有两根呢?”
二叔指了指地上这两根东西,对我说道:“我觉得这原本就是一根,只是被人从粗的这半截给截断了。”
听到二叔的话,我突然想起来,方邵琦曾经告诉我,这个骨头差不多有将近四米长,我看了看眼前这两根的长度,接在一起差不多有四米。那这样看来,二叔的说法是没错的,原来的骨头确实是被截断了,是谁呢?那十有八九就是黄山,因为方邵琦告诉我十几年前他和所谓的岳老师,也就是黄山,刚刚发现这根骨头的时候,它还是完整的一根。可是黄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我把自己的疑问告诉了二叔,二叔伸手把两根骨头只见的茬口拿了起来,对我说道:“你看这两端中间缺了一块,而且缺的这一块是个长方形,这显然不是天生就有的。我推断这个地方原本放着一个东西,只不过现在被人取走了,而取走这个东西的人应该就是黄山。”
我马上想到,“难怪方邵琦说黄山发现这个东西的时候很兴奋,恐怕他调职到这里任教,也是另有目的的。可惜了,被他拿走的东西应该是至关重要,否则他也不会花上十几年的时间来寻找和研究。”
二叔点了点头,表情也是非常的难看,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总是非常不好的。
正在我懊恼的时候,我感觉二叔伸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心情有些烦恼,心说这个时候二叔套什么近乎?伸手把他的手从肩头推了下去。可是很快,他又把手扶了上来。
我有些生气了,现在我是真的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我用手电照向二叔,张嘴说道:“我说二叔,你是不是......”我的话说道一半,嗓子突然间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因为我清楚的看见,二叔的两只手都放在身前,正拿着那两节骨头研究着。我顿时就是一身冷汗,如果这不是二叔的手,那正扶在我肩头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