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所以交际面很广,全国各地都有。
我下床打开电脑,上次没有关闭的图片,一下子又弹了出来。这些全是当初黄山保存的一些奇怪的水墨画,一张张大小一样,只是实在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就像是随手的涂鸦。
我一张一张的看来看去,却看不出什么端倪。我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心里盘算着:这黄山不会把没用的废纸这么仔细的保存的,这里面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我灵机一动,用软件把所有的画面都平铺在一起,我想也许这样能找到一些他们的共同点。但是我却有些失望了,因为这些画面一共有十八张,平铺在我面前我丝毫看不出他们有任何相似之处,除了上面的黑色的墨迹。
也许是我看的姿势不正确,我随性的旋转着看这些图片,但依旧没发现什么,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注意到一个小问题。我发现有两张相邻的图片,他们的线条似乎是可以连到一起的,我调整了一下两张图片的方向,然后把它们拼在了一起,竟然严丝合缝。
这一下子,我的脑子豁然开朗,这些图片是有一张大的水墨画,切割成的碎片。它们并不是各自独立的,他们相互统一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因为我拍照的时候,各种角度都有。然后我只需要把它们换个角度,接着就就像玩拼图游戏一样,把这十八张小图,拼成一个大图。
当整幅画作完成的时候,我惊呆了,画面上是一条巨大的鱼类,它不同于我见到过得任何一种鱼类。整个画面的立体感很强,那条鱼从水面一跃而起。两条长长的触须在空中飞腾。而让我惊呆的并不是它的样子,而是它的体型,也许是画着幅画的人有意为之,为了体现出这条鱼的巨大,在这条鱼的下方画着一条小渔船。而在这幅画上,这条渔船的大小,仅仅相当于这条鱼的一只眼睛。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来算的话,这条鱼的身长应该超过了100米,这让我极为震惊。据我所知,迄今为止地球上还没有这样巨大的动物的记录。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一句话,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难道鲲这种鱼,真的存在过。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的大鱼,那种跃然出水的姿态,我好像觉得这条鱼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我思索了一阵,突然抓起外套,掏出了口袋里的一张纸,这一份传真件,就是二叔收到的那份海景大鱼图,我把这张图和而从黄山那里得到的那副水墨画相对比,尽管在细节和角度上都有所不同,但是整体上看,这两幅画上的内容应该是一样的。而我清楚,二叔收到的那张图,应该是源自祁连山古墓墓道石门上的内容。看来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我正在坐在椅子上出神,手机忽然间响了起来,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我没好气的接起来,“喂!谁啊!”
一个清澈的女孩嗓音响起:“怎么?请我帮忙,态度还这么不好,我得考虑一下是不是还帮你了!”
我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是我的同学冯暮雨。本来是我们学校地质系的,现在就职于省博物馆。我连忙笑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看是个座机号码,我以为又是卖假发票的呢!”
冯暮雨笑了笑,说道:“我还在馆里,用的是这的座机。你催的那么急,我不得加个班嘛!”
我有些不好意思,“真是感谢!我欠你个人情。有什么结果吗?”
冯暮雨告诉我,这块骨头有些特殊,既不是恐龙等远古生物的化石,也不是鲸鱼骨头,当然也肯定不是陆地哺乳动物的骨骼,因为即便是大象也没有这么大的骨头。一时间,他们也不能确定,除非进行细致的研究,那样的话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结果的。我问冯暮雨,有没有可能是一根巨大的鱼刺。对面的冯暮雨楞了一下,哈哈大笑,“怎么可能,那这条鱼得多大!”我也跟着她笑了笑。然后她还告诉我,唯一比较能确定的是,他们测定了骨骼的年龄,距今大概是两千二百年左右。最后,冯暮雨有些抱歉的说,她现在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我告诉她,其实这些信息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挂了电话,结合二叔今天告诉我的情况,再加上刚才冯暮雨告诉我的信息,我已近基本能确定二叔的说法,这根鱼骨很可能就和当年秦朝东渡的事件有关,可是仍旧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就算是徐福东渡有关系,又能说明什么呢?这样的结果仅仅是对学术研究上有一定的帮助,但是我相信黄山、文墨以及二叔这些人,绝对不是来发挥社会责任感,体现自我价值的!
我只能暂时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疑问,等到明天二叔回来,一切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