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感受到这种可怕的。
没错,这就是新星系中所有生物的敌人——变种。
大部分的动物或者是星际本土居民都是可以和人类和谐共处的,人类也没有凶残到赶尽杀绝的地步,但有一种东西例外,那就是变种。
它们已经不属于物种的范畴了,好像天生存在的目标就是为了打破生物种类的桎捁,互相吞噬,然后迅速蔓延,像是瘟疫一样,直到无穷。
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最重要的还是如何从这样的一个怪物手里脱困。
这变种黑犬虽然厉害,倒也没有到无敌的程度,只是对如今的白露来说,还是有些棘手了。
黑犬再次伸出触手,看样子对白露势在必得。它虽无灵智,却也被白露之前的行为惹恼了。
于是,大战一触即发!
白露以铁棍作为武器,灌注内力,朝着黑犬的方向一挥。
“咔嚓!”
白露的内力遇上黑犬的触手,触手便是断了。
黑犬暴怒,整个身子朝着白露扑了过来,那气势恐怕是不肯罢休了。
白露继续攻击,她快速贴近黑犬,朝着对方的脑袋,狠狠地抽打。
她惯常使用的兵器是枪,如今的铁棍虽有形似,但还是太短太弱了。无奈之下只能近身,只是这样一来,自己也就危险了。
她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也闻到了这黑犬身上的诡异味道,除却血腥恶臭,好像还有一种海腥味儿。看来这触手的来源真的是章鱼一类的大型海兽。
犀利的铁棒不断落在黑犬的身上,脑袋上,时不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那是黑犬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可即便是如此,黑犬也毫不退却,甚至凶性大发,比之前更甚一筹,不住地朝着白露嘶吼。血盆大口都已经对上了白露,那样子,着实恐怖至极。
白露的体力已经有些不大好了,她如今的身体,终究是差了些火候。
黑犬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抓住了机会找到白露放手上的额一个弱点,一爪子伸了过来!
白露手里还抓着黑犬的一只耳朵,躲避不及,便是被那黑犬给伤了一次。
痛!
白露一咬牙,没有去管那什么伤口,抓着黑犬的耳朵,将内力附着在上手上,狠狠地一扯!
刺啦——
血肉被生生撕裂。
黑犬彻底疯狂,不过白露如今可没有给对手留情的癖好,抄起铁棍,便是将其插进了黑犬的胸腹,直击心脏。
血液喷溅而出,滚烫腥臭。
这畜生果然如她预料的一样,令人恶心。
同时,白露也瘫倒在了地上,她彻底没了力气,还有胳膊上被那恶犬抓伤的伤口,如今正不甘寂寞的宣示着它的存在感。
痛到极致。
白露扯下衣袖——袖子已经被那恶犬一爪子给抓烂了,看到了里面的伤口。皮肉外翻,血肉模糊,鲜血汩汩的往外流。
然而,最让她在意的还是受伤的位置,和她带来的那一块伤口重合。
作为白霜君的时候受的雷劫之苦,莫名其妙的转移到了白露的躯体上,附着在她的灵魂上的那一片像是烧焦了一样的伤口。
正是那里,分毫不差。
白露心里突然有些奇怪的预感,觉得这件事儿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遇上恶犬,然后又扯上这个伤口……
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控制这一切似的。
不是她多想,而是那伤痕太诡异,好几月的时间,那块伤痕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对它来说,时间静止了一样。
这如何不让白露多想几分?
“谁!谁在那儿!”白露突然对着右边的灌木大喝一声,左手拉起了衣服,右手握住了铁棍。
灌木丛那边有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还有几丝不稳的气息泄露,便是被白露捕捉到了。
那里,绝对有人。
果然,下一秒从里面钻出来好几个人,统一的墨绿色作战服打扮,装备高端齐全,看着应该是某个组织的人。他们都端着枪,对准了白露所在。
虽然,大部分人在看到白露的时候吃了一惊,不过显然训练良好,没有表露出什么异样。
“姓名?为什么在这儿?”一个瘦高个儿对白露大声问道。
白露看着那人衣服上的徽章,大概明白了几分。回答道:“我叫白霜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白露这个身份,还是暂时保密为好,毕竟这个世界的信息网太过可怕,让她有些警惕。
就在这时,已经有几个人走到了变种黑犬的身边,翻看了他的尸体,自然也看得出来杀死这头变异犬的人的恐怖之处。
尸体还是新鲜的,甚至变异犬还有些微弱的气息,附近只有这个女人,她受了伤。
另一个身材修长的健壮男子走到白露身边不远,面上有些不悦,“什么叫你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这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它要杀我,我自然得防守。”白露淡淡的说,好像那个胳膊上还在恐怖流血的人不是她一样。
还是那队士兵中一个长相较为清秀,看起来更和善的一个看不过去了,从自己随身带着药箱里拿出工具,准备给白露处理一下。
刚才问话的健壮男子不悦的看了一眼,好像还对白露的身份有所怀疑。
清秀男子不理他,自顾自走到白露身边,“我们队长就是那样的性子,你别介意。需要我帮你吗?”
白露道了声谢,接过了药品和纱布,拒绝了男人的帮助。
“我们是联邦军队预备队的队员,来罗泽星搜索幸存人员,你能帮我们吗?我叫祁岫,那是我们的队长。”祁岫虽然被拒绝,也是坐在了白露身边不远,和白露说起了话。
白露低头处理伤口,听到他的话,说:“我也不大清楚这里还有没有别人,我也只是醒过来不到一小时的功夫,就遇上那头恶犬了。”
这种事情白露还不打算说谎,毕竟这些人是为了救人而来。
不过……
她状似无意的看了祁岫一样,这个男人倒是性子和善,只是这和善到底是表面还是还是内里,就有些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