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所说的让老人一阵感概,他又何尝没有如此想过。
只是….
“你又懂什么呢?有时逃避反倒是一种有效的手段,一味的面对困难,不一定是解决的手段,就如同你们制服的那些弗里斯的手下,他们手中拿的是枪械,是利刃,而居民手中拿的则是一些锈迹斑斑地铁器,钝器。”
老人直视方行的双眼,那是一双令人单是直观都会感到畏惧的鲜红血眸,老人也不例外,但是他也有他的决心,鼓起一丝气势。
“不是我不反抗,而是反抗的代价实在太大了,大到我承受不起,倒不如就这么隐瞒下去,对居民所有人都好,不是吗?”
“是,…可就如同我无法改变你的观点一般,你也无法改变我的观点,与其这么虚假的活下去,倒不如由我替你们戳破这个口子。而且弗里斯已经死了,你就那么确定之后来的人,一样是和你们做生意,而不是侵占?”
多弗朗明哥,可是一个海贼,除非为了掩盖真相,不然对于海贼来说,当然是抢夺、劫掠、侵占来得实在,做生意那是生意人才会做的。
老人一时语塞。
确如眼前的那个小孩所说,他无法肯定,他只是基于对方跟他们交易这么长久,不曾有过其他动作来判断对方不会撕破脸。
老人想了一下犹豫道:“可若是戳破了真相,停止了生产,会不会引起对方的报复?”
“那么就由我们解决吧。”方行道。
霍金斯先不考虑,从一笑这个点出发,就不会对这种事放任不管。
老人再一次直视方行的双眼,以他多年的阅历,可以凭借一个人的神色判断出真假,而他想从这个小孩眼中看到虚假,来让他的判断得到坚定,然而得出的答案却让他无法镇静。
竟毫无作假,老人宁愿是自己看错了,就连一名孩童都有这般勇气,而他却一直地逃避,是不是已经被年龄磨平了锐气。
老人苦叹了一声:“罢了,罢了,或许真的是我老了。”随后做出了决定,“就由我亲自说出这个事实吧。既然是由我隐瞒下来的事,就由我亲自拆穿,算是了却了我一个心结吧。”
这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方行他们也没有拒绝。
卡兹…
开门声缓缓响起,镇里的居民因为担忧这个村长,纷纷凑道了门前,等待他们的镇长走出,如若出现半点意外都会和那两个凶恶的匪徒拼命。方行因为只是个孩子,所以在众人面前,是被恶徒胁迫,又或者本来就是这座抚幼院的。
当看到镇长平安无事走出,而身后没人跟着的一刻,居民都松了口气,手里攥着地武器也略微松了几分。
“我有事情跟大伙说…”
老人担心三人任何一人出去都有可能导致居民情绪的暴动,所以在走出前要求三人都待在房子里,方行他们自然无不肯,便应了老人的要求。
方行静坐在松软的椅子上,昂起头,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天花板拿些精心粉饰地装饰物,打发着时间。霍金斯则玩弄着纸牌不知在占卜些什么,一笑则比较耐心,没有任何一丝地动作,就这么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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