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泽可汗,青阳关已满目疮痍,若不趁机强行冲关,怕为时晚矣。”营中幕僚劝说道。
“无妨,今日巴塔弟弟强攻一天,看似青阳关岌岌可危。实际上现在才是最难攻陷之时”巴泽回忆道,“早些年我随父汗出征之时见过玄甲战力,远非今日可比。巴兴若是想趁机夺下青阳关,必然受挫。”
看着侧翼军营之中调动的人马,巴泽冷笑道“收拢草原部落便是我族最强勇者了吗?那是你还没见过真正的玄甲军!”
...
“向将军,休息的如何了?”单军师一边揉着酸痛的肩膀,一边调侃道。
向武摘下头盔,一把夺过旁边军医的医药箱开始翻腾。
“在找这个吧?”单军师笑道,浓烈的酒香从他手中的瓷瓶中传出。
“嘶~~~”火线如喉,扫去了一日的疲惫,向武啧啧道“还是这酒精够味,比烧刀子爽多了。”
单军师手指轻动,向武手中酒瓶消失不见。“不可多饮,虽天机被异族扰乱,但我料定今夜敌军必有强袭,将军稍作憩息就回城墙吧。”
向武伸去摸酒瓶的手被单军师一把拍下,不禁憨声道“深冬夜寒,若无烈酒恐手足僵硬,难以杀敌啊。”
单军师苦笑道“此事绝无可能,快去快去。”
向武撇着嘴从营中走出,示意左右道“夜间多注意一下小巷水沟,若有异常不可私自调查,三人一组分带木牌。”“西南二门调出一成玄甲防范东门,白日东墙破口,若敌军夜袭必从东墙而入。”
捧起地上积雪在脸上狠狠的蹭了蹭,向武掰下一截冰凌,边啃边朝城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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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青阳关红光冲天喊杀声响彻天际,直到一缕阳光穿过地平线照亮整个战场,黑色的潮水才徐徐退去。只留下用尸体堵住的城墙缺口和满眼通红的青阳守卫。
“将军!兵屯消耗过大损伤惨重,短期怕是无法形成战力了。”半张脸被绷带包裹的偏将强睁着仅剩的一只眼沙哑道。
“老张,辛苦你们了。”向武沉声道。“昨日城战兵屯身着玄甲估计已将异族瞒过。”
看着远处三片黑云聚于一处,向武目露狠光,看到城墙破口,有些迫不及待了吧?!来吧,都来吧。正好给了老子把你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玄甲军!给老子擦亮了武器,本应守护大梁的你们昨天被大梁的民兵守护了!”单军师此刻哪里还有文人的形象,满嘴的唾沫乱飞“昨天的战况你们也都看到了,青阳关是兵屯用人命守下,然后交付你们手中的。你们的骄傲在昨天已经被往日看不起的兵屯狠狠的踩在脚下。”
“若是还有一点气节,就给老子灭了关外的这群蝗虫!别让百姓指着鼻孔骂废物。”
就在玄甲军气场在不断提升之时,一个莫名的波动从上空传来。单军师只觉后背寒毛尽立,猛然抬头望去,却见一个身着深色长袍的年轻书生踏剑而落,一抹灰白在长发中若隐若现。
“周白!”单军师满脸骇然,他为何会出现在此?为何会在此时出现!
想招呼左右,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只能惶恐的看向表情平淡却眼神狰狞的周白站在众人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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