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舞阳啊,这事归根结底也该你负责,人你就带走吧。”如今姬无情对这位凶手倒是真好奇了,究竟是谁这么有眼无珠的与这侍女有了干系,如今还被指证了。
舞阳也知道姬无情这是催促自己办案了,便摆了摆手,让人将胡凤娇与她的侍女莣儿带走。
舞阳在前面走,乐颠颠跟在后面的胡凤娇问道:“舞阳哥哥,我们是去你的耀天院么?”
“不,是去刑法堂。”既然是查案当然要去该查案的地方,怎么会回耀天院呢。
“嗯?”胡凤娇一直想看看耀天院里长什么样,可是却总是被看门侍卫堵在外头,想着今天能有幸去观摩,哪知道还是未能如愿,不由得有些哀怨。
“舞阳哥哥,自从我进了府里还从没踏入过耀天院半步呢。”
胡凤娇这样抱怨的话,在旁人看来她如今不过是寄人篱下却不知恩惠,还口出怨言,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且住在虚无院中不是很好?”舞阳不愿意搭理她,不耐烦的说道。
虚无院,虚无缥缈,她是当真不喜欢这个名字。
“虚无院哪有耀天院好。”胡凤娇嘟嘟囔囔,却被细数听进旁人的耳朵里。
莣儿瞥了一眼一脸哀怨的胡凤娇便低头偷笑,这胡凤娇自以为功力深厚便自命不凡,真是难成大器。
几人一同进入了刑法堂,舞阳先坐在上首,就有人给他奉上灵茶,跟在后面进来的胡凤娇不等人开口,便径自寻了个座位坐下,莣儿便自动自发的站在她旁边。
“舞阳哥哥,我都好久没见过你了呢。”胡凤娇想要拉拉家常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可惜舞阳并不愿意搭理她。
“你说有了凶犯的线索?”舞阳开门见山的问道。
见舞阳不愿意和自己说体己话,胡凤娇有些不满,翻了个白眼说道:“这个问莣儿就可以了。”
接着转头对着莣儿说道:“莣儿,你且将你知道的告诉给我舞阳哥哥。”
“是!”莣儿得了命令向前一步,对着舞阳禀报。
“回禀舞阳公子,奴婢曾见过狼主身上的伤口,也知道那上面的剑痕是什么剑造成的。”
舞阳自然知道事情始末,所以他对案情本身并不好奇,淡淡的回道:“是么?”
“舞阳公子,想必您早就发现狼主身上的伤痕复杂了吧。”莣儿似乎也感觉到舞阳的冷淡,所以故意卖了关子。
“那又怎样?”舞阳凭直觉很不喜欢这个莣儿。
“舞阳公子,狼主身上的伤痕复杂,有剑伤,有业火灼伤还有长菱伤痕,所以有人认定这是多人所为,但奴婢知道不是。”莣儿一副笃定的神态。
“难道不是?”舞阳眉头紧皱,这莣儿一个小小侍女如何却能步步为营,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