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汤,李格靠在床头躺了一会之后,就听到屋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打招呼声,过了没多久,自己师父便领着林玄英和茅远山走进了房间。
“玄英啊,你给你这臭小子在仔看看。”坐在床边,赖长生对身旁的林玄英催促了一句。
“格儿并无大碍,他虽然气息较虚,但是脉像正常,休息一二天就没事了。”握着李格的手腕号了号脉,林玄英从身侧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给李格服下了。
“那就好,我去外面给他们打声招呼。”赖老道释怀的说了声,旋即起身又出去了。
“还好你这小子没事,要是昨晚出点啥事,你师父非疯了不可。”一旁的茅远山微微一笑,随后又对身旁的林玄英问道“对了玄英妹子,我那徒弟还听话吗?”
“嗯!不过今早我进山时,他边哭边追着我,一直到了县城边才停下。”
“嗳~那小家伙……”茅远山闻言,坐在房内一张小板凳上喃喃自语起来。
不多时,赖长生领着李格之前见过的志敬和一个五十来岁的道士走了进来。前者慈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徒弟,转身抬起双手施了一礼微笑道“那就多谢二位道友了。”
“赖道兄这是那里话,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志敬和他身旁的道士也连忙抬手回了一礼。
午时过半,志敬和另外一个道士轮流背着李格出了竹儿村,往县城中去了,在他们身后,还跟着村中的山民。而赖老道则是与茅老道和赶进山中的十多位修士留在了竹儿村。
天快要黑时,志敬背着李格回到了黑山县的客栈,将后者背回房后,前者轻述了几句便离开了。
“格哥哥,你怎么了?我师父在山里还好吗?”茅十八坐在床边泪眼汪汪。
“远山前辈和我师父在一起,他们很好,你不用担心了十八。”李格安慰了一句,撑着双臂又往床头挪了挪,感觉胸口没有中午那般痛疼了,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李格。”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林雨柔走到床边轻声问了句。
“我没事,多谢关心。”李格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茅十八的头。
“哦~那你的伤是……”林雨柔看着李格好奇的问了句。床上的李格正欲开口之时,屋外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飘逸公子踏步走进了房中。
“雨柔妹妹,你原来在这呀,楼下的饭菜已备好了,我们一起下去吃饭吧。”一身蓝袍的虚天进屋后,双眼直直的盯着林雨柔,仿佛屋内的李格和茅十八是透明一般。
“天哥哥,你先去吃吧,我现在还不太饿。”林雨柔淡淡的回了句,向前走了二步坐在床边轻语道“李格,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哦~”李格看了一眼呆站在房中的虚天,伸出手放在了林雨柔面前。
“好吧雨柔妹妹,你先给这小子看病,我就下去了。”临走时,虚天狠狠瞪了李格一眼。
“格哥哥,我觉得崂山派这位叫虚天的道兄好令人厌恶。”虚天走出房后,茅十八从桌上端了一杯茶递给了李格。
“你这小子。”李格呵呵一笑,接过了茅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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