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顾欢愉甩开,将一张纸用力的摔在顾欢愉的脸上。
“离婚。顾欢愉,求你饶了我!”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当年的事情明明隐瞒得很好,为什么裴晋南会知道?
她没有为了自己。
没有的。
她本不想告诉他的,可现在不行了,她要解释,要解释给裴晋南听。
眼泪糊了一脸,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顾欢愉心口如同被撕裂一般钻心的疼。
她艰难的站起来,小跑着抓住裴晋南的袖口,“不是的……不是的……”她拼命的摇头。
裴晋南眼眶内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湿润,他苦笑,一把甩开了顾欢愉的手,踉跄的走出大门。
顾欢愉脚下不稳,跪在地上。
刘管家连忙上前拉起人,却惊讶的发现,地板上有血迹……
他身上袭卷了冷意,赶紧对佣人喊,“快叫救护车!”
顾欢愉皱紧眉,艰难的站了起来,只觉得周身发冷。她听了刘管家的话后,微微一怔。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地板上点点血渍。
她周身冰冷,如同陷入了巨大的冰窖。
极度惊慌害怕之下,她眼前一阵发黑。
女佣还沉浸在刚才裴晋南拿的暴戾中,如今看到顾欢愉见了红,她更是惊慌失措,连忙搀扶住顾欢愉,“少……少夫人,您再坚持……坚持一会儿。”
刘管家慌了神,他在原地踱步,一遍遍的给裴晋南打电话,可那边怎么都不接。顿时,刘管家亦陷入了无措之中。最终,他迫于无奈,拨打了裴家老宅的电话,紧张不已,“老爷子,少夫人出事了。”
裴晋南自从早晨拿到了报告后,他便关了机。他在高速上飙车,速度越来越快,眼底的血丝也越发的红,看得渗人。
靳远泽难得请了年假,美滋滋的酒吧喝酒泡妹,选了兄弟几个经常喝酒的包厢,哪想,酒保歉意的跟他说,“靳先生,不好意思。那间包厢已经有客人在了。”
靳远泽皱眉,心里骂了一声操。他们兄弟几个经常包下来的地儿竟然还有人敢占。他烦躁的问,“谁啊?”
酒吧纠结了一番,回答说,“是裴先生。”
靳远泽给了酒保一记爆栗,“呆子,这你不让我去。”
他将人推开,阔步进入电梯,上了三楼常用的包厢。然而,一开门,便听到一道沙哑厉声,“出去。”
“怎么了?脾气这么暴。”靳远泽习惯了裴晋南的冷漠,他并未被打击到。抬脚走过去,却被脚底横七竖八的酒瓶子惊到了。
一向工作狂工作时间来酒吧已经令人困惑了,如今这满地的酒瓶子,简直打翻了多年来对裴晋南的认知。
靳远泽一改纨绔的模样,将颓废的瘫坐在地板上的人扯起来。瞧着裴晋南苍白的脸色,他一把夺下了裴晋南手中的酒瓶子。
“你这是干嘛?生日当天想喝死自己吗?”
裴晋南淡漠的扫了靳远泽一眼,只是嗤笑一声,另开了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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