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妈五千,都够住‘开阳’最顶级的‘总统套’外加来一个大保健了”。
“亏不能白吃,这是小飞的人生原则”。
“你那个朋友想起住哪没有?”吃完油条,喝完豆浆,小飞将塑料包装丢在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舔了舔手指上油条粘下的油脂问道。
这个问题真是难为住了李文勇,要说他这个档次‘一夢哈顿后场洗车工’怎么会认识人家医生。
尽管对方是一家‘男性医院’的医生,但人家毕竟也是医生,人家也是高级知识分子,他根本不可能认识的。毕竟没有接触点吗,除非他看过男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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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让小飞蒙对了,李文勇由于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旺,以至于前几年看见女人眼睛就泛绿光,但由于自身经济问题,以及农村附带的传统男性的保守思想,他最后只能自己解决。
一来二去由于太频繁,于是就得了前列腺。
那段时间真是李文勇有生之年最痛苦的岁月,不仅时不时‘哪里’传来阵疼,让他每天都体会女人每月的感觉,就连尿尿都直滴滴,被张四海等人取笑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实在没法了,李文勇就偷偷摸摸的拿着电线杆上撕下来的广告去了男子医院。
还别说,几副药半年下来,好了。当然期间李文勇也足足禁欲了半年。
那段时间李文勇现在想来简直‘不堪回首’,因为你无法想象他那时为了禁欲都避讳到何种程度。举个例子,他就连回老家探亲,看见家里猪圈吃食的母猪都不敢往对方屁股上看,生怕自己想起点什么。
以至于他在自己的病好了之后对那位‘男子医院’治好他的王医生视若神明,最后他甚至‘偷偷’偷了家里俩下蛋的老母鸡送给了对方补身子。如今让他举报对方,让他面对小飞这个暴民,他淳朴的道德感让他真有些不愿意这么做。
“想不起来?”小飞拽过李文勇手里的那份吃食。
这让李文勇小声嘀咕;“这是我的那份?”
“回答不出来,不准吃饭。”小飞鼓着腮帮吃着抢过的油条回道。
“可是,是我出钱买的。”李文勇郁闷,毕竟是他花钱买的早餐,如今自己居然吃不到,还有没有天理。但在小飞这他还真没地说理。
“说,那个熟人,在哪住?”小飞不理对方的嘀咕。同时见对方‘吭吭唧唧’的不肯说,小飞郁闷了;“对方居然重要到可以让李文勇不在乎自己这个领导的感受,小飞觉得应该给对方再下一些猛药,不然李文勇估计是不会说的。”
“刚才你帮我出了多少医疗费?”小飞换了一个话题。
“四千五”李文勇警惕,毕竟他脑子不笨,小飞说着说着拐了弯,一定有问题。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接下来小飞的话,让他彻底凌乱。
“不说是吧,钱不还了。”小飞一脸认真。
“你,你怎么能这样?那是你借的好不好。”李文勇一脸愤慨,他觉得以小飞的性格说到做到。
“那你说不说。”小飞无视对方的辩驳。
“那你还不还钱?”李文勇很关心这个问题,毕竟那是他的血汗钱。
但小飞没有给予李文勇明确的答复,而是回了一句;“你猜。”当然一般小飞是不会赖账的,毕竟一个想要上位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诚信。
“那你能不能给我打个欠条?”李文勇小声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