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展露出灿烂的笑容,对郡千机说到。
“郡千机你知道吗,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还不大习惯呢。”
“那你是想让我不正经一点吗?”
“……”
和顾城欢玩笑几句后郡千机便离开了县衙,从县衙出来时郡千机迎面遇到了不速之客,钟离兮。
今日的钟离兮明显心情特别好,尤其是见到郡千机之后,满脸的笑意堆积在一起格外令人惊恐,郡千机却是不在意这些。
钟离兮见到郡千机立刻迎上前去,仿佛与郡千机是熟人相见一般。
“三皇子,多日不见,不知三皇子近日在忙些什么?”
“本皇子在忙着什么难道钟公子不知道?”
郡千机说这话时故意看向钟离兮,郡千机的眼神无比地尖锐,看得钟离兮一个激灵,随后极力掩饰着什么。
“三皇子说的话钟某有些不大明白,不过钟某看得出来三皇子对我们琅月国这位被废的太子殿下极为关心。恕钟某多一嘴,月家的人不是好惹得,这轻易啊别去沾惹,尤其是咱们这位顾大小姐,这趟浑水你若是打定主意趟下去,只会万劫不复。”
钟离兮最后一句话是倚在郡千机的耳边说的,郡千机明显感受到钟离兮语气里的嘲讽,他暗自压住心中的怒意,笑着说到。
“月家的人是不好惹,但是城欢她姓顾,本皇子一点都不怕,哪怕是万劫不复。但是钟公子可是要明白沾染到月家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一般在战场上先锋永远都是炮灰,除非他有神明庇佑。不过,一般做尽缺德事丧尽天良的人神明都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郡千机的话字字珠玑,钟离兮的脸色铁青,看着钟离兮一脸的不自然郡千机潇洒离去,离去时还不忘提醒钟离兮一句。
“皇甫家有言之,城欢是会看在言之的面子不计较一切,但是钟家可和顾家没有半分关系。”
翌日一早,平城县衙门外聚集了许多百姓,今日正好是合家欢酒楼一案公开审理的日子。
顾城欢很早就起身了,在依妙和依巧的服侍下简单梳洗,尚未用早饭赵休云便派人来请顾城欢上堂。
顾城欢昨夜睡得异常踏实,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她经常夜不能寐,但昨天郡千机离开后她似乎调整好了心态。
此时的公堂上翠莺的娘亲与父亲跪在地上,哭泣的声音从未断绝,坐在一旁旁听此案的郡千机看到翠莺娘亲悲痛欲绝的样子眉头微皱,他能够感觉到公堂外的百姓眼神里流露出对翠莺娘亲的怜悯之情。
这样的局面对顾城欢很显然是十分不利的,思索间郡千机注意到对面皇甫清闲冷笑的神情,为了顾城欢郡千机选择隐忍不发。
很快顾城欢也出现在公堂之上,众人只见一约莫十一二岁的女子一席青衫缓步来到公堂之下,顾城欢见到赵休云礼貌地施了一礼。
“草民顾城欢见过县丞大人。”
顾城欢恭敬的语气一出,皇甫清闲却是微微一愣,公堂外的百姓们开始小声地议论着,他们似乎对顾城欢所表现出的态度出乎意料。
面对顾城欢的礼貌恭敬,赵休云心中甚是满意,转念想到顾城欢的身份,犹豫再三终是对一旁的衙役说到。
“来人,赐座。”
“赵大人且慢,草民如今是被审问的嫌疑犯,在公堂上堂而皇之地入座只怕是不合规矩。草民本是问心无愧,赵大人此举却是会叫人误会。”
顾城欢说话的声音极大,如此波澜不惊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顾城欢就这么站在公堂上,不卑不亢的。
赵休云没有想到顾城欢会拒绝自己的好意,见此他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就在众人对顾城欢有些好感之时,皇甫清闲突然对赵休云开了口。
“顾家当家的已经到了,赵大人怎么还不开堂?难不成赵大人是有意在包庇?”
皇甫清闲说这话时丝毫不给赵休云面子,他如今有了月夕夏做靠山胆子似乎比之前还要大,赵休云却是不知道皇甫清闲与月夕夏在背地里的勾当,听到皇甫清闲挑衅的话语脸色自是难看。
看着皇甫清闲如同跳梁小丑般地在公堂上吆五喝六的,如此滑稽的样子令郡千机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不大在公堂上却是听的清楚。
见此皇甫清闲坐不住了。
“三皇子是在笑我吗?”
“我只是在笑在琅月国的公堂上什么时候允许非朝廷官员说话了。皇甫家的二老爷,你既不是当事人,也不是被怀疑的对象,更不是什么官员,怎么还好好地坐在这里旁听?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