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他调戏苏妍在前,陷害自己在后,这种人她说什么都不会放过的。
“顾小姐这话说的让我有些不懂了,我今日来此是为了规劝我家侄儿,不知这和顾小姐有何关系?莫不是说顾小姐对我家侄儿始终无法放下?”
“叔父!”
不等顾城欢开口皇甫言之就打断了皇甫清闲后面要说的话,他很清楚自己的二叔就是想要借机羞辱顾城欢,顾城欢如今尚未及笄,这种话传出去对她的名声有辱,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旁人侮辱顾城欢的。
眼见着皇甫言之情绪激动,皇甫清闲更加认定顾城欢和皇甫言之有什么,说出来的话丝毫不经大脑。
“顾小姐,别怪我说话难听,不管怎么说顾小姐都是皇室出来的人,可要我说这皇室的规矩尚未把顾小姐教好,顾小姐还是有空多在家里读几本女戒,不要有事没事出来勾搭男人。”
皇甫清闲此话一出云缡就要出手,一旁的苏妍将人拦住,顾城欢用眼神示意她们不要轻举妄动,目光却落在皇甫清闲的身上,一字一句道。
“那城欢还真的要让皇甫二老爷失望了,我今日来此就是要将言之带走的,不为别的,言之有你这样的叔父当真是他的不幸。琅月国民风也算是开放,若是言之不喜欢,皇甫家何苦要逼得人剃度为僧!云缡,将言之公子请到平城外的别院,传我的话,不许其他人到别院打扰言之公子!”
“是。”
顾城欢的决定出乎众人意料,就连皇甫言之也没有想到顾城欢会在这件事上如此护着自己。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境地顾城欢也没有心思上香,只让依梅拿出了两千两银子作为香火钱便带着人离开了平城寺,
回城的路上依梅一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对此顾城欢有些无奈。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顾城欢说这话没有半点责怪的意味,依梅心上却是一跳,极力解释。
“小姐,奴婢只是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把言之公子带到别院。”
如今平城都在传言皇甫言之和顾城欢的关系不一般,这种时候按理来说顾城欢应选择避嫌才是,自家主子一向懂得审时度势,依梅实在是不知这一次自家主子是作何打算。
顾城欢就知道依梅是因为这件事情一路上哭丧着一张脸,她想也没想地开口。
“原本我没打算要帮他,要不是皇甫清闲的话说的过于难听,我也不会执意和皇甫家在这件事情上过不去。虽说言之是我的好友不假,但该有的避嫌我还是知道的,只不过现如今事已至此,就没有必要再去想那么多,随遇而安吧。”
眼见着顾城欢是这样的态度,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不管怎么说顾城欢是主子,她们这些做下属的只需要做好本分的事情便可。
马车来到城门外时已是戌时,这一路上行人甚少,顾城欢和依梅等人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说依梅等人不会武功,但该有的警惕性还是有的。
马车在平城的街道缓缓行驶着,忽然一阵风吹来,顾城欢下意识地握住藏在腰间的软剑,车内众人一副警惕的样子。
车帘被打开的一瞬间,顾城欢与来人对视,依梅识趣地将顾城欢身旁的位置空出来,那人坐在顾城欢身边,顾城欢明显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一旁的苏妍立刻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来,开始默默地给来人包扎。
“这又是怎么了?”
看到郡千机的那一刻,顾城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之前是他不曾告别就回了琅月城,现在负伤出现的在平城,还钻进自己的马车,很明显他是遭人追杀,可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帮他啊。
注意到顾城欢眼中不满的神色,郡千机露出一丝苦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惹人心疼。
“郡千扬的人就在后面不远处。”
得知郡千扬的人在后面,顾城欢示意一旁的依梅,依梅拿出身上的烟花棒,随手点燃扔在空中,霎时间隐藏在四周百凤楼的人以水灵儿和屈流风为首出现在街道居舍的房顶上,严阵以待。
很快,城外出现数十名黑衣人,水灵儿和屈流风率先带着人杀了过去。
马车后传来的厮杀声不断,车内的郡千机则表现的格外淡定,苏妍已经为他包扎好伤口,他的目光停留在顾城欢身上,玩味道。
“多日不见,城欢可有想我?”
郡千机此话一出马车内除了顾城欢其余人皆红了脸,平日里郡千机就喜欢调戏顾城欢,不过大多数都是在私底下,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戏并不多。
面对郡千机的暧昧,顾城欢神色平静。
“这一次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以后记得还。”
“你这人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