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枳木国使者暴毙在琅月城,这几日琅月城便没有之前那样太平,大多数的百姓都在家里不出屋,生怕再会有离奇死亡的事情发生。
城中百姓人心惶惶,皇城之内众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日不少宫侍在途径朝歌殿时选择巧妙避开,生怕被除了眉头,对此依巧等人十分不服气,过程却从未说过一言半语。
对于传言,顾城欢本就不想澄清什么,这种时候说多错多,顾城欢不希望被人抓到任何把柄。
郡千机自从被女帝亲命为此次事件的审理人,便从夕夏公主的别院搬回了自己在琅月城的宅子,那里还是当年郡千机来琅月国做质子的第一年女帝送他的宅邸。
书房内,郡千机站在书案前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虑什么,陈枢进来时见自家主子这般模样不敢多言,静静地在一旁等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郡千机缓缓睁开眼,轻声道。
“丞相府可是有动静?”
见自家主子问关于许家的事情,陈枢将自己了解到的尽数说出。
“丞相府一如往常,除了日常出院采买,就是许丞相早起上早朝,倒是许翊……”
“哦?许翊如何?”
得知许翊与往常不同,郡千机顿时来了兴致,见此陈枢继续道。
“许将军已有几日未曾进宫,据丞相府的探子来报,那日圣怀公主同许丞相在丞相府不欢而散,许翊也受到牵连,圣怀公主不准许翊入宫来见。”
“呵。”
对于顾城欢的决定,郡千机笑而不语,旁人不知道顾城欢此举为何,她却是清楚得很。外人只道圣怀公主同许丞相不欢而散,许翊也无法入宫,他却明白这是顾城欢保护许翊的一种方式。
很显然顾城欢并不希望许家介入到这件事情里,顾城欢对许翊的感情,郡千机有些拿捏不准。
眼见着自家主子身上的戾气愈发明显,陈枢继续道。
“主子,李大人派人来传话,想问主子那证据打算何时呈递给陛下?”
陈枢说这话时不忘记观察自家主子的神色变化,郡千机先是一愣,目光随后落在书案上白玉瓶子上。
“你亲自到李大人府上,就说我明日便会将证据呈给陛下。”
“是。”
陈枢看得出来自家主子眼中略带纠结的神色,这种时候他做下属的自是不好说些什么。
陈枢离开后,郡千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那个小瓶子上,呢喃道。
“城欢,一切便要看明日一搏了。”
翌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顾城欢被依梅和依妙合力叫醒,得知女帝传召自己,顾城欢哑然,却不敢有半分怠慢。
在去大殿的路上,顾城欢的心里有过无数条假设,很显然这个时候女帝叫她过去定是枳木国使者一事有了眉目,而这眉目恰巧同自己有关。
那日女帝寿辰时使者暴毙的消息一出,顾城欢便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中了躲在暗处敌人的圈套,只是不知郡千机和李秋丹共同调查结果如何。
不管怎样,顾城欢都坚信,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她有理直气壮的资本。
顾城欢带着依梅出现在大殿之上引来众人注视,对此顾城欢也不理会,自顾来到大殿中央,向月心雅行跪拜礼。
“儿臣拜见陛下。”
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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