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也不早了,早朝也该结束了,般若换上了宫女的衣服,一路掩人耳目赶去见君祁。
每天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有机会见到君祁一次,只是东宫现在也看得太严了,前几次都失败了,没有能够见到君祁,尽管如此,可是她还是感到窃喜。
如果不是太子生病了,她哪里有机会能够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能有机会祈祷着见到君祁?
只是,每一次见面的时间,都是这么的短暂。
君祁脸上带着笑意,接过了她满含心意的信封,里面写着这些天来所有她收集的消息,她相信,以主上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够看出来这些隐藏在现象背后的秘密。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般若受宠若惊,几乎不敢抬头看着君祁,“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只是眼角余光不住的偷看着他,一旁的君彻还在捂着嘴笑。
怎么都让她的心不住的跳了起来。
拐角处传来说话的声音,三个人同时抬头看了过去,是太子的幕僚,亦是太子最忠心的三个人。
君祁看了一眼般若,淡淡道:“进去吧,不要让他们看到。”
……时间这么短吗?
般若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但是她还是很快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有些事情是能做的的,而有些事情是怎么都不能做的,般若分得清,所以她才能有机会这么接近君祁。
在轿子上君祁就打开了信封,一目三行的快速浏览过,君祁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这些天的反常行为,总让君祁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他一直想不明白,太子难道是什么玻璃做的不成?让人一看就能碎了?可是现在,君祁心里也有了一些计较。
或许,太子根本就不在东宫里。
还是说,东宫里现在的是假的太子?
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君祁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想到,或者,根本就没有敢想——东宫中的是真的太子殿下,而迟迟未归的,是假太子!
因为,无论如何,君胤这些年并没有避免着和他们见面。
明王并没有回去自己的王府,而是和君祁一起去了安阳王府。
“信上写什么?”还没进屋,君彻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有说太子……”
君祁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能忍住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什么时候都这样一惊一乍的,这样怎么可能会赢得过沉稳的太子?
“……”君彻也很是不悦,除了君祁,还没有人这样和他说过话呢,就算是东邑帝,也从不对自己的儿子们说一句重话,他向来都是漠视的任由他们发展,不关心也不责备。
他喜欢的,从小到大也只有太子一个而已。
“长离。”安阳王回府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和他的弟弟说信上的内容,而是直接吩咐长离,“带几个暗卫守住东宫,皇宫各处也要派人看好,若是有人进出,一定要拦下来。”
长离拱手称是,君彻在一旁被冷落着,更加烦躁了,一身的脾气几乎就要爆发了,板着脸不悦都快化成水滴下来了。
只是君祁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勾起了唇角冷冷笑道:“特别是……太子殿下回来,一定要给本王拦下来。”
话音刚落,君彻就猛地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君祁,“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的惊讶,让他连礼节称呼都不顾了。
君祁坐了下来,嘴角一直上扬着,他看着自己的弟弟,心里有着不屑,这样的沉不住气,怎么能成大事呢?为什么他的身边就一定要是成不了大器的人,而太子的身边,却能留得住江辰和秦殷他们?
“太子不在宫中?”君彻接连几声问道,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君祁,“那现在在宫中的人是谁?是皇后的诡计?父皇知道这件事吗?我们要去揭穿吗?”
君祁只是看着他,用自己最平静的声音说道:“四弟,现在就是你最好的机会。”
“什么?”
“打败太子,把他从东宫之中拽出来的,最好的机会。”他道,“也是你,上位的最好机会,你不想让父皇对你另眼相看吗?”
君彻紧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说。
数日后,前线传来了紧急军报,镇军大将军刘玮所率领的大军被南兆的小部分军队给伏击了,损失惨重。放任肖保风的先锋军先离开从来都只是一场阴谋,只是为了让他们放下警惕心来,这样才能够偷袭一击成功。
东邑的将领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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