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酒吧‘血腥格斗场’专用纸袋!”
有人念出牛皮纸袋上一行小字。
此话一出,瞬间鸦雀无声。
疯狂酒吧名头非常响亮,尤其是地下层的血腥格斗场,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原来这是老朱参加血腥格斗赢回来的钱,难怪今早看他一身伤,我们大家都错怪他了……”
“老朱实在是太伟大了,为了赚钱给女儿看病,居然去参加血腥格斗,他能活着回来,真是一场奇迹。”
“房东夫妇真不是人,老朱拼命赢回来的钱,居然都敢贪图,她们就不怕出门被雷劈吗?”
“我劈你老母!”
听到租客们的议论声,钱大红撕下虚伪的面具,恼羞成怒道:“你们这些死穷鬼,听风就是雨,一个个自主观念都没有,现在哪家店里的袋子,上面没有店家的广告,一个破纸袋能证明什么?”
“今天老娘就把话撂在这,朱达怀里的三十万,就是从老娘这偷走的,谁要敢说不是,休怪老娘对他不客气,不想被赶出去睡大街,就赶紧给老娘滚蛋,少他们杵在这碍眼。”
钱大红诬赖不成,直接来硬的,直接威胁起院中的房客。
很多人被她这么一通喝斥,立即就乖乖地闭上嘴巴,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会被钱大红赶出去。
青州外来务工的人很多,但房租便宜城中村却很少,他们要是被赶出去,很难在找到便宜的民楼出租房,这些被钱大红唬住的人,并不是心里没有善恶之分,而是破于无奈,不得不闭上嘴巴。
更何况,他们和朱达也不是很熟,尽管很同情朱达的遭遇,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并不全是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更多的还是一种无奈之举。
简单来说,就是有心无力。
毕竟,他们都是一群社会底层的务工人员,维持家庭已经很困难,根本无力帮助外人。
“死八婆,看来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坑达叔的钱,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一句,最好放弃这个念头,不然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潘浩东目光越变越冷,如果钱大红不识好歹,他不介意给她一个深刻教训。
“哼,这本来就是老娘的钱,凭什么老娘放弃?”
钱大红双手抱胸,气势汹汹的盯着潘浩东,暗想道:“该死的小混蛋,要不是你破坏老娘的计划,老娘怎么会暴露贪婪嘴脸,这个仇一会再跟你算,等我家侄儿带人过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钱大婶,人在做天在看,你这样胡搅蛮缠,贪图我爸的拼命钱,日后是要找报应的,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千万不要一错再错。”朱珠尽管很恼怒钱大红的作为,但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小贱人,老娘还轮不到你个黄毛丫头教训……”钱大红用胡萝卜似的粗壮手指,指着朱珠气焰嚣张的呵斥道。
“啪!”
钱大红话还没说完,就被潘浩东赏了一个耳掴子。
“臭小子,你居然敢打我?”钱大红捂着发红发胀的胖脸,满脸震怒的盯着潘浩东。
“死八婆,小爷打的就是你,朱珠是我妹妹,你再敢骂她一句,小爷就打烂你满嘴牙。”潘浩东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本以为揭穿钱大红的诬赖行为,对方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不知好歹,不仅执意强贪朱达的钱,还对朱珠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出言不逊,实在是可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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