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个柑橘塞他手里,“停停停,出息。”华荣嫌弃的白了他一眼,随即问:“这几日有没有什么乐子呀?”
“有有有。”林壑清点头如捣葱。
两人就近去了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定,林壑清就忍不住了,柑橘都堵不住他的嘴。
“长安,我跟你说,最近京城可热闹了,就昨儿尚书令府家的小姐出门踏青差点被蛇咬,九皇子救了她,回来那岳小姐就要上吊,你说奇不奇?”
华荣深深皱眉,最近她对岳家过敏,听了浑身上下不舒服,神色便幽深起来。
林壑清以为她与自己一样想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立刻更兴奋了,喋喋不休的,“你也猜到了对不对?我爹让我最近不要和宗室的人来往,也不要和那几位家的公子来往,我猜有人要倒霉了。”
“啊?”华荣一头雾水,越听越糊涂。
“以前我爹不让我跟你一起玩,总让我亲近宗室和那几家的公子,可现在看来还是你最好。”林壑清嘿嘿一笑,表情特别贱。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明天就是杨家与文家结亲的日子,你去不去?说起来真是奇怪,明明那么大的丑事,婚事还办得高调隆重,怎么想的?”
他紧邹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华荣闻言点点头,“热闹肯定是要去看的。”
顾家是金陵有名有姓的商贾,大家族中一般不是那种特别低调的婚事,不管是不是亲戚都会去随份子,别人回不回礼不重要,重要的是顾家的礼必须要到。
既是喜事,只要不是仇家,带着礼物去,别人也不会关门不让进。
翌日,起了个大早,顾忠便被书秀拦下了。
“书秀姑娘,可是小姐有事要吩咐?禀过主子们没有?”顾忠问,他早已习惯,他们家小姐做事基本不会找长辈们批准,历来都是先暂后奏。
书秀学了华荣的一招,求办事的时候态度和煦中要带些强势,是以她微笑着不容置疑的道:“忠伯,小姐说了今日文家的婚宴她要去,礼你都送到揽月阁就行。”
说完也不等顾忠接话,她便转身了。
顾忠无奈只得一边吩咐人把备好的礼送去揽月阁,一边例行公事意思意思去找顾惟开禀报。
“你说阿宁要去文家吃酒席?”
顾忠吓一跳,以前小姐胡闹大爷都宠溺得不行,今儿怎的这副神态?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般。
“是,礼都送到揽月阁了,只等时辰一到小姐便过去。”他规矩回话。
“你下去吧,这事我知道了。”最终顾惟开摆摆手,像是在做什么决定。
两刻钟后,顾惟开亲自来五房,“小姐呢?可起身了?”
“大伯父,您怎么来了?”早已起身正喝瘦肉粥的华荣出来,很懂事的给顾惟开倒茶,“大伯父有事?”
“今天你在家好好呆着,那儿也不许去。”顾惟开最终还是艰难开口,要知道拒绝侄女这种事他一般干不出来,一旦拒绝心里就难受,不安,总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大伯。
华荣嗅到不寻常的味道,立刻正色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