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道?那是我能碰的吗?你有本事你去抢一个啊?龙骨笔认主,谁抢它杀谁,你不怕死自己去。”
“陛下之前要拜你为师,你死活不收,如今又要收别人,不是在打陛下的脸吗?我绝对不允许你如此对陛下!”白衣男子怒道。
“我说老弟弟,你家陛下身上背什么因果你不知道吗?谁活腻了去给她当师父?还是那句话,不能抢,只能骗,让你家陛下主动把笔递出来,如此龙骨笔便不会动怒,你我皆大欢喜。”老神医说得口干舌燥。
白衣男子依旧不满意,“不行,我绝不允许你打陛下的脸!”
“行行行,你自己想办法,我还不管了。”他往椅子上一靠,“别怪我没提醒你,龙骨笔已然觉醒,这个世界承载不住它毁天灭地的能量,你我是撑不了多久的。”
“哼,那也不能让陛下颜面无光!”白衣男子说罢甩袖而去。
他转眼间来到赵寒澈面前,赵寒澈却看不见他,他挥出一道光,赵寒澈立刻揖礼道:“请仙长吩咐。”
“去把龙骨笔取回来。”
赵寒澈行尸走肉般点点头,很快便来找华荣,他也不知为何要来找华荣,只莫名冒出一股强烈的意识,一定要拿回那支毛笔。
华荣见赵寒澈神情有些呆愣的出现,她咧嘴一笑,“世子。”
“公主,还请公主将那只毛笔交还给在下。”他直截了当,话出口又觉得不妥,那只毛笔他其实不想拿回去的,可说出口的话却很是违心,让他深深皱眉,矛盾不已。
华荣笑吟吟坐下,“世子坐。”
赵寒澈依言坐下,华荣吩咐书秀给倒茶,“世子,听说管彤公主也在扬州,只可惜不得见,你可知晓她的状况?”
“并未见过管彤公主。”赵寒澈摇摇头,“我受人之托来此处保护敏慧公主你,管彤公主如何与我无关。”
“怎么能这么说呢?再怎么说她也是公主,你身为国公府世子不应该保护一二吗?”华荣不赞同道。
赵寒澈却是失笑,“公主有所不知,在下来扬州乃是打着游历的旗号,并不是外出公干,是以不用在意管彤公主,左右她有知府衙门保护。”
华荣咋舌,心中为那管彤公主点了支蜡,看来这位世子不喜欢她,“对了,敢问世子为何要保护我?”
“受人之托。”赵寒澈如实回答。
“奇怪,惜时为何要保护我,你说呢?”华荣一直想问这个问题,虽然她经常自恋的想,惜时肯定是爱上了她。
然,理智回归,她便深深明白,惜时绝无可能对她一见钟情。
“赵某还想请问公主,与惜时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何要让我保护你。”赵寒澈反问,证明他并不清楚内情。
“想来是爱上我了,哈哈哈。”华荣自恋道,“赵世子可莫要爱上我哟,皇上可是属意你做管彤公主的驸马,我可不想被她记恨。”
“还请公主慎言!”赵寒澈脸一白,又一红,极不自在的道。
华荣狡黠一笑,坐到他身边,“难道世子觉得我不好看吗?”
她挨得近,属于女子的气息扑面而来,赵寒澈忙站起来后退两步,“公主好好休息,赵某告辞。”
他落荒而逃,华荣撇撇嘴,“还想要笔?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