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也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便将腰间革带解下来,甩过去碰了一碰。
柳崇:“……”
福豆:“……”
柳崇深吸一口气,窝在椅子里陷入了沉思。
过了良久,柳崇道,“现在呢,咱家给你两条路,一条,你净身,继续做咱家的儿子,咱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二条,你不净身,咱家念在这些时日的父子之情,将你送去流放地与家人团聚。你选吧。”
这第一条让她怎么选,只能第二条了。福豆仰头觑他:“那、那就流放……?”
柳崇愣了愣,突然把熏炉向地下一扔,“你还想走?”
这浑小子是不是不懂人事?咱家这是给他一个表忠心的机会,他要是愿意为了咱家净身,当然就保他安然无恙留在宫里啊!他却宁愿流放也不愿意割了……
呵,谁不是如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能不割当然不割。是自己想多了……
柳崇手发凉,又窝回椅子上。
“这第二个选项,咱家觉得太麻烦,重新让你选一次。一条,你净身,留在咱家身边,二条,死。”
福豆佛了,不佛不行啊,这咋选都是没得选,选了第一条,被扒光一看,还是个死,万一要是还被□□……那还是先让她死了的好。
“干爹,您还是让我死了算吧。”
柳崇气啊,暴跳啊,心里十万条虫撕咬啊,眼睛看过去,福豆却是坐在了地上一副坦然无所谓的样子,连求饶都不求了。
合着以前你那怂包样都是演的?
柳崇手指头指出去,“你你你你你……”
福豆无动于衷,坐在那里啃手指了。妈的老娘横竖都要死了,还不如大义凛然点。之前还被“干爹带你走黄泉路”这句话感动了,想给这太监做个脚模子呢,人家倒好,背地里去查自己的身份。要是有一筐香蕉在她面前,她就当着这死太监面吃,吃到他气死。
场面一时寂静,柳崇已经气得没话说了。福豆等着他发号“死”令,仰面八叉趴在了地上。
柳崇往他那里偷瞧,陡然见他那裆部有东西,心想这家伙人小,那玩意儿还不小哩!
他不知怎么,心突突跳得厉害了。
难不成,之前他一直治不好,是因为自己这臭味香投的,竟然是男人?这乳臭未干的小男人?
不管怎么样,他想治这个天生蔫坏的玩意,已经二十余年了,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他对女人确实是无感,原来关窍竟然在这里么……
只是福豆是自己的儿子……
不过他太年轻,至今还没将养子填在他的名籍之下,再者,福豆也不是真名,所以法理上讲,其实福豆不能算是真的儿子……
福豆可不知道这电光火石之间,柳崇能脑补这么多东西。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福豆何止是善,她绝对立地成佛,眼不见心不烦了。
等终于柳崇咳嗽了几声,指着洗脚水道:“你不是要给咱家洗脚么?咱家决定,你只要洗完,给咱家将这盆水喝了,就饶了你,和你下面的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