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中,不是在斗争中胜利,就在斗争中死去。胜利的谁知道踏着多少尸骨呢?”
虞漫飞看向赫逸旭,认真的说:“锦绣不想为了所谓的争宠,而变得嫉妒,甚至连面孔都变得扭曲丑陋。”
虞漫飞还想说,我是个自私的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无法容忍自己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更别说一群女人。
她也肤浅的追求一世一双人,不想自己的男人,不知在哪个女人床上下来,又爬到自己的床上来。
更不想亲了别的女人的嘴,再来亲她,她有严重的洁癖,她宁愿接受精神出轨,也绝不接受身体出轨。
更何况这种种马,公用的棍子,谁稀罕谁拿去吧!
赫逸旭见她喝茶了,也没再逼她,只是勾唇一笑,眼里讳莫如深!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虞漫飞留下这话就离开了。
这次谈话无疑是不欢而散,虞漫飞回到锦绣宫,前脚刚踏进门口,后脚就猛的退后几步。
一直站在门口的艳梅不解的问,“殿下怎么啦!”
屋内有刺客么?要退那么远。
虞漫飞还没说话,就发现身体开始不对劲了,“艳梅,你没闻到异味?或者感觉到身子有点热吗?”
“没有!”
“进去看看是什么味?”
对着刚过来的雅兰吩咐道:“马上备马,本宫要出宫。”
“是!”雅兰二话不说转身就去准备。
虽然这是东赫皇宫,但她们自有一套出宫的法子。
艳梅匆匆跑出来,“殿下,窗户上有詹草!”
詹草是春|药中必不可少的草药!
想都想到了,赫逸旭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昨晚那黏黏蛊没下成,如今既然又在她的房子周围下了媚|药,还真是卑鄙,什么下三滥的都来,亏他一代君王做出这种事。
她才吸上一点就马上有反应了,看来这药不是一般的猛。
艳梅没反应,她想了下应该是她没药引子,而自己在凉亭喝的那杯茶……
估计就是药引子了!
难怪自己说了那么多他不爱听的话,他还放自己走,原来等在这呢!
虞漫飞脚步生风般往外走,“你们俩自个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被人找到了,明早邀月宫汇合!”
邀月宫是紫鸢的宫殿,她如今已封为柔妃。
尼妹,她是有保命蛊护体,百毒不侵,但这半成型的媚|药,不算毒啊!
一盏茶时间不到,东赫皇宫北门一带,一个捂得密不透风的人,骑着一匹骏马飞驰在官道上。
驾——驾——
赫靖宸在马车上听到这急促的声音,还是女声,轻蹙着眉问前面的车夫,“后面纵马的是谁?”
车夫侧身回头看了眼快过来的马匹,转回头心惊胆颤的回,“回王爷,来人包得严严密密,看不清。”
赫靖宸看向前面的东幺,“拦下来人!”
他倒要看看,在宫道谁这么大胆,敢当街纵马!
虞漫飞看着前面马车飞出来,站在道路中央的人,大声的吼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