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是我,是她要把可乐往我身上倒,我只是自卫而已。”潘茵茵委屈的大哭,而且我根本就没有用力推她,是她自己摔在地上。
池嫣已经回了神,胸口也不痛了,这里是草地她也没受伤。潘茵茵其实说的是真的,刚才她手一软瓶子落下来,那看着可不就像她拿着可乐往人家身上到吗?而且潘茵茵推她的时候力气的确没有很大,是她不小心的摔下来而已。
“聿深,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茵茵这孩子心地善良,从来不会做害人的事情。”潘女士说着,目光凌厉的看着池嫣。
“妈。”潘茵茵也拿来了毛巾擦脸,“我真的没有,要不你问问旁边的人,是这个女人陷害我。”
“你再说一句试试看。”席聿深听着她这一句,脸色立即变得像吃人样。
“聿深,是不是有误会啊!”纪平章也走过来,“茵茵,你也不许说了。”
“爸,我真的没有,你问问教练,还有旁边的这位姐姐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是她拿可乐摔我,我只是挥开,她自己自做自受……”
潘茵茵的话没说话,谁也没有反应过来时,席聿深的手掐到她的脖子上:“我不跟女人动手,你不要让我破例,你再敢说一句我一定让你好看。”
“聿深。”池嫣忙过去拉住他,他现在就是这样,不问任何缘由,只是一味的护短。她当然感动,心里暖和和的,但是公共场和她也不想闹的不好看,“是我看刚才不小心的一时手滑可乐瓶掉到潘小姐身上,她手挥一下可乐瓶又摔到了我身上,只是我重心不稳,然后她又小推我了我一下,我才摔倒在地上。”
席聿深也不想动手,跟这样的人动手一点意思没有。却仍动也没动,手里的力道还收紧了。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彻底的怕一次,不然下次来敢自以为是!
“聿深,你这样就过分啊!”纪平章看他这样也冷了脸色,没动手但是脸色极难看。当着他的面动他的女人,实则打他的脸。
“放开我的女儿!”潘女士是被席聿深这脸色吓的眼泪都下来了,“席聿深,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跟我女儿动手。”
席聿深看潘茵茵的脸色慢慢变黑,手一直拍打自己的手,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他放开了她,脸色冷然说道:“潘女士,我希望你好好提醒你女儿,管好自己的言行举止,要有下一次我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我一定会让她受到惩罚。”
“聿深,你这话还真意有所指啊,你是在对我说吗?”纪平章听着冷笑道。
“纪司令,我就是对你说的。”席聿深丝毫不惧,一脸重色,“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席聿深。谁敢伤我女人一根头发,我会让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纪平章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虽然他也知道席聿深现在的确今时不同往日,却也不足以让他敢如此嚣张。
“聿深,算了,本来就是误会。”池嫣拉着他,“我衣服也湿.了,陪我回去换衣服吧!”
“嗯。”席聿深转头又看潘茵茵,“潘茵茵,你打的什么主意我清楚的很。让我告诉你,你连妮妮的一根头发都及不上,我要想动你,你的司令父亲一定护不住你。”
潘茵茵吓的呆若木鸡,傻愣的站着,眼泪干在眼眶里。
纪平章气的不轻,却没再多说。
席聿深这才搂着池嫣离开。
“爸,席大哥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那个女人……”
“你还说。”纪平章压根不想听继女说什么,直接打断她,然后对妻子说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让女儿收了这个心,现在受到教训了吧!”
“平章,今天席聿深这么羞辱你,我们一定不能这么算了?”潘女士也气不过,不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吗?态度嚣张到这份上。
“你闭嘴!”纪平章神色复杂。要是以前,他想要收拾席聿深易如反掌,但是现在真的不那么简单。
席聿深不仅仅是个生意人,他甚至相当于半个政客了,他的生意网扎的极深,不然像桐县这样的政府已经废标的案子他都能搞过来重新开发,就知道他的人脉还多深了。
还有让纪平章顾忌的是,席家有一个贾峰,现在京都那边几个重要的人物居然在高手手下当过兵。当年,向玲的案子到后面他已经插不了手,就是贾峰从中推了力。
池嫣和席聿深坐上了车回去,她靠在他怀里:“你刚才会不会冲动了一点啊?”
刚才那么一出,真的就等于是跟纪平章翻了脸,可大可小啊!
“放心,我心里有数。”席聿深倒不在意,现在动纪平章是不容易,但是纪平章想怎么样他那也是不可能的。他早就把纪平章的底摸清了,而且今年东南军区是要改选的,军区司令的这个位置恐怕轮不到他坐了。
他只能往京都走,但是能不能去,去了会是一个什么位置也另说。
他席聿深当年栽了一个跟头,三年后他不能再栽同样一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