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去石家庄,于是她没去成。
后来楼佳语生了个女儿,她留下来陪嫂子还是没去,况且霍宴航据说又去了国外,反正也联系不上。
再回来已经是过年,那时诗诗的肚子已经很大,正巧又是过年,当然也不可能过去。
等他再去执行任务,再回来,他儿子满月酒都过了。
所以当他一进门,看到一个小人儿哇哇在哭,而且还爬到了他的脚边,抬起脑袋很疑惑的看他一眼,在他下一秒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再次哇哇大哭。
“光光怎么了?”祁青鸾听着声音出来,一看一个大黑人站在家门口,她松了口气,“宴航,你怎么回来了?”
他、他怎么回来了?这是他家不是吗?他一年几个月没回家了,儿子从出生到现在他见到的只是照片,知道他叫霍光光,大名就霍南希。他妈居然会问他怎么回来了?霍宴航有点难以接受了,这怎么他在家就这么不受待见了!
“回来也不说一声,也不把自己拾干净一点,看吧,把光光给吓着了。”祁青鸾看着还在发呆的霍宴航,哄着她的宝贝儿孙子嘴里还不停的抱怨道。
老妈果然是有孙万事足,霍宴航叹息,虽然他很想去抱抱儿子,可是儿子刚才已经被他吓倒了,事实上他一身确实有些狼狈。从任务下来,他衣服没换就直接回家了,也的确是迫不及待。他不自觉的在找另外一个身影,难道诗诗今天不在家吗?他正这么想着,便听到从楼上传来一个声音。
“妈,光光怎么哭了!”诗诗穿着一袭白裙,长发微卷正从楼上走下来。她一看霍宴航站在楼下,顿时傻了眼,像是没弄明白怎么这个人就出现在她面前。
霍宴航看到越发美丽的妻子,心晨有些涩然,想开口她,竟有些说不出开口。
祁青鸾看这俩夫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是不说话,咳一声开口说:“诗诗啊,宴航回来了,快去给他放水让他洗个澡,不然他这么一身黑炭头的样子,光光见着他一次就哭一次。”
聂诗诗哦了一声,忙跑上了楼进浴.室,一开浴缸的水龙头,她竟有心跳失控的感觉。平复了心情,她听到那边门怦的一声响,他进来了。她忙出去,看他拿下行礼袋站在门发呆。
霍宴航也有些激动,他喃喃的开口:“我、我回来了!”
他这一开口,她的眼泪就下来了。这着没边没际的就回来了,之前一点信儿都没有。他现在一出任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什么都没有。好几次,她晚上做噩梦,梦见他躺在血泊里,醒来时一脸的眼泪,连带着睡着旁边的光光也跟着哭起来。
妈虽然一直安慰她,说他会没事的,如果真的出事的话,他们是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她也就这么恍恍然的过了这么久,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突然就回来了。
霍宴航一看她的眼泪,大步走过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诗诗,诗诗,抱歉,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混蛋,你儿子都满月能爬了,你现在才回来,你太坏了。”聂诗诗吮.吸到他的气息,泪水冒的更凶,一下又一下无力的捶她。
“对不起,诗诗,我再也不这样了,真的,再不这样了。”霍宴航气息浑浊,感受到诗诗柔美的身子,马上吻上她的唇,贪婪的汲取她甜美的滋味。
他身上有各种味道,汗臭味,泥土味,汽油味还有属于他的男人味道。聂诗诗推打着他,挣脱了他的吻:“一身又脏又臭的,先把自己洗干净再说。”
霍宴航笑了,抱她进浴.室说:“你陪我一起洗。”他得承认自己有些猴急,进了浴.室就开始剥她的衣服。他其实都不用剥,直接把聂诗诗的裙子撩到腰.际,解开两边的底.裤系带,再拉开自己裤子拉链,便想要进去。
聂诗诗却推了推他说:“那里有湿巾,你先擦一下。”她说的时候,脸别到一边,红扑扑的。
霍宴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意,他刚才外面出来,一身臭哄哄的,那个地方当然不可能干净。他真的是心急了,只好先开了聂诗诗,到洗手台拿湿巾。等他确定擦的干干净净时,聂诗诗已经将身上的裙子胸衣褪去,站在花洒下面开了花洒,热水喷下来,她才缓缓的转过头看他。
“那里有牙膏牙刷,你刷一下牙。”不然她才不要他吻她,满嘴都是臭臭的味道,可是她又很想念他的吻。
霍宴航的兄弟本来就要冲天了,可是诗诗的命令他不敢不听,挤了牙膏边刷牙膏边脱自己的衣服,等确定自己的嘴巴里清新自然没有一点味道时,他脱的差不多。马上便是饿熊般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