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腿,干嘛两下床都不给我下啊,这是在生气我不爱惜自己的惩罚游戏吗?
我欲哭无泪,无语远目。
“大人,你又不听话了。”
恰好,端着热水进来的维拉丝,见我从床上坐起来,立刻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
“我真的没事。”
眼巴巴的望着对方,我下意识踢了踢双腿。
“不行,不能动!”
维拉丝美目一瞪,我立刻老实下来。
“大人老是喜欢勉强自己,这次就乖乖的坐在床上,把伤养好再说。”
这平素温柔无比的小旗子,少有的露出了一丝强硬态度,将脸盆放在床边,帮我脱下上衣,然后扭干毛巾,在身上轻柔擦拭起来。
一点一点的解开左臂上的绷带,维拉丝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生气又心疼的轻抚着上面似破碎竹节一样的累累伤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大人就喜欢乱来……”
“是,抱歉。”我老老实实的低头道歉了。
“连在家里都是这样,在外面,岂不是更加乱来,到底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受过多少伤?”维拉丝的眼眶通红,开始闪烁起来。
“这次真的是例外,你也知道冒险者的体质,就算受伤也很快就会愈合。”
我一边委屈的解释,一边心疼的伸去另外一只手,在维拉丝洁通红的眼眶旁边轻轻擦拭着。“上次在群魔堡垒,也是例外?”
默默的帮我换上新的绷带,包扎起来,维拉丝冷不防说了让我哑口无言的一句。
“大人是笨蛋,就喜欢骗人。”
直到包扎完了,维拉丝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流下,紧握着拳头放在大腿上,头死死低下去,不想让我看见她的这副模样,无声抽泣着,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狗。
“乖,维拉丝,说好不哭的。”
我连忙坐起来,将维拉丝搂在怀里,一边轻轻拍背,一边哄道。
“才没有和大人约定过这种事情。”
“好吧,现在约定也不迟。”我耍无赖的朝她伸出尾指。结果被维拉丝咬了。
怎么大家都学小幽灵了,这可不是好现象。
“好吧好吧,我保证,以后不乱来了。”我又是指天发誓,以上帝的节操。
“大人是骗子。”
很显然,维拉丝并不认为上帝还有节操可言,也是呢,一个被关在时空管理局里,必须进行强制xing的人格改造以及节操充能的家伙,还有什么可信度可言。
“那这样吧,以后战斗的时候,我就满脑子想着你们,想着万一受伤的话,又会让你们担心,这样一来肯定有效,就这么办,以后就算被西雅图克和卡洛斯揍成猪头,我也坚决不乱来。”
“那样不是更危险吗?”
维拉丝从怀里仰起头,瞪了我一眼,然后用脸蛋,柔柔的在我的胸膛上蹭了蹭。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这一句。
维拉丝将头埋的更深,像是寻找安慰和温暖,抚平这一天下来的担惊受怕。
真是只爱撒交的小狗。
我轻抚怀里的女孩,温暖一笑。
“维拉丝……”
“嗯呜~~”发出小狗一样的可爱呜咽。
“来,亲一个。”
不等维拉丝反应过来,我就从怀里托起她的精致下巴,wěn了上去。
治疗维拉丝最好,最快的办法,果然还是勾引起她的害羞啊。
微微一顿,那甜美的樱唇已经被我紧紧含住,不断吸吮。
“呜呜呜”
果然,呆了一会儿之后,维拉丝的俏脸迅速羞红起来,仅隔着一指距离的湿润眼睛,变得妩媚,害羞而楚楚可怜,似乎要告诉我,其他人就在外面。
回以一个促狭眼神,我wěn的更深,搂的更紧。
就是要让你害羞的不能自已。
就在五指蠕动,还想更深入一点引发维拉丝的羞耻心时……
“吴师弟!!!”
平地一声惊雷,将我和维拉丝吓的猛然分开。
我去了,这把大嗓门……
看着维拉丝像惊慌失措的兔子一样,端着脸盆匆匆离开,闻着还萦绕在身旁的余香,我无奈摇头。
不等片刻,西雅图克就大咧咧的推开门,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还有卡洛斯。
看样子,昨天那场战斗明面上是自己赢了,但是吃亏的还是我。
你看着两人,只是昏迷了一天,醒来后又是生龙活虎,我却得躺在病床上,还不知道要养多少天的伤。
“吴师弟,我们来看你来了。”
粗声粗气的说着,这厮一点也没有探病觉悟,毫不客气的就在窗边一张椅子上坐下,挪了挪屁股。
是看病的话,至少也给我带点水果吧,我鄙视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卡洛斯身上,不和这头蛮牛计较。
“听说你受了重伤,不能下床,我们过来看看。”卡洛斯温和的点点头,上下打量着我,露出疑惑目光。
“别提了……”
我沮丧的罢着手,将左臂微微一弹,却疼的呲牙咧嘴。
“就是左臂不能用了而已,她们大惊小怪了。”
西雅图克和卡洛斯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微笑起来。
“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一大帮温柔的妻子照顾,还在抱怨,我们啊,可是被卡夏老师往草垛头里一扔就了事,第二天醒来,人都快冻成冰棍了。”
西雅图克不堪回首的露出嘘嘘表情,再看卡洛斯的郁郁样子,似乎不像在撒谎,以老酒鬼的个xing,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好歹给我们生了篝火,不过不到天亮就已经灭了。”
“吴师弟你也真是的,谁不给,偏偏把我们扔给卡夏老师。”西雅图克抱怨起来,看来是从其他人那里了解那当时的情况。
“这可怪不了我,是那老女人说把你们两个交给她就行了。”我无奈耸肩。
“好了,今天来又不是说这个,吴师弟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卡洛斯罢了罢手。
“然后还有一件事。”
西雅图克的表情,突然变得亲切起来,说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吴师弟哟,昨天那招……是什么,也分享分享。”
“三重击。”
我只考虑了那么零点一秒,就告诉了他们。
“你看,我猜的果然没错吧。”
不知道两人在路上打了什么赌,总之似乎是卡洛斯赢了,而西雅图克则是一张死人脸,我说只不过是打赌输了而已,用得着那么沮丧吗?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西雅图克会如此在意赌注了……
元旦假期过去了,小七的末日才真正到来,迎来一月,各种年终会,答谢会,总结会,聚餐,纷涌而来,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算一算,大概是在年二十七八,公司才放假,呜呜呜~~
:又是深海烂泥兽通知,一群会在年末清理一次,暂定最后发言日期在十一月以前的,请大家注意一下,过年放假了,浮上水面吭个声,应该不难吧。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