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带来的孩子就这么住在老宅,还三天两头地往陵寒那儿跑,名不正言不顺,迟早要被人说闲话。
老太太给她介绍了不少,也硬拉着她去见了好几个人,她兴致缺缺,却不忍心拒绝老太太的好意。
可怎么开口,才能让老太太相信,自己喜欢的是眼前这个,天长日久下来,自己叫了他十年哥哥的男人呢?
他的吻落在唇畔,有些冰冷,呼吸却是燥热的,渐渐的变得肆虐,她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没有让她思考的机会,后来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历历在目。
人生第一次的欢愉在她的脑海中,尽管初始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他的暴虐中却有着藏也藏不住的温柔,他叫的是她的名字没错。
尽管一开始被动,可是后来是她主动的也没错。
那个晚上,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和她的陵寒哥哥灵肉交融,于是次日起了一个大早,托着满身疲惫跑去老宅跟老太太坦白。
她这辈子,只想嫁给这一个人。
后来,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她全世界最温柔的陵寒哥哥在那晚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再看向她的时候,眼中好像有一头猛兽,一寸一寸地将她凌迟。
老太太做主要求陵寒负起责任跟她定下婚约的那个晚上,他阴沉着一张脸从老宅出来,一言不发,一直开车到家,然后将她拽下车,狠狠地摔在客厅沙发上,
“叶欢颜,平时的清纯都是假装的吧,主动献身,先声夺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怎么,从小喜欢看兵法?”
“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哟,还叫哥,你跟你哥会上床做爱?求着你哥上你?那做你哥还真是有福气。”
她头一次听到这么让人难堪的话,脑子里面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个人好像不是我的陵寒哥哥。
那个晚上的陵寒带着一身的怒意在客厅里面要了她,她原本就做好了要嫁给他的准备,他之前说的话在她那一根筋的脑袋里面仿佛一阵风,没留下任何痕迹,所以她对于他的索取并没有抗拒,还当他放开手脚打算接纳她,只是明晃晃的灯光在她的头顶上,照的眼睛疼。
“能不能到床上?”她低着头,红着一张脸问他,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我的床,不是什么女人都能上。”
他的动作很粗鲁,衣衫扯破,在通亮的客厅狠狠地践踏着她对他所有的爱慕。
胸口还有脖颈传来的细密疼痛感让她吃痛,大声呼喊,
“哥……疼……”
“你爬到我床上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害怕过疼吧?不是适应的很快么?”
他抬起头,一双冷冽的眸子中写满了寒意。
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欢爱,这是惩罚。
那之后,夜夜承欢,随时随地接受他忽然爆发的怒意,还有他口口声声告诉自己,你本身应该接受的惩罚。
她始终觉得,这个惩罚,是当初自己不经过他的同意,在他喝醉酒的时候跟他发生关系,然后自己跑到奶奶面前一厢情愿要求结婚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被威胁了。
到如今时间半年有余,这个罪,却好像怎么也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