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中四目相对,她含着牙刷,愣了几秒,迅速背过身,‘刷’的一下,重新拉上浴室门。
床上只剩下陵寒,眼神中露出一丝异样的赤红,他僵硬的转过头,目光下垂,落在身体突然异样的某个部位上。
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脸已经红的不像样。
她满脑子都是下午在医院杂物间里面的那个‘意外’,此刻她似乎更加确信自己听到的那句不是幻觉。
他在等自己。
“过来。”
见她在浴室门口踌躇,陵寒只得自己开口,拍了拍身侧。
叶欢颜这才挪动步子,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绵软的家居拖鞋在地毯上走的很轻,听不到任何声音。
床垫随着她的动作稍微下陷了几分,却带着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中间位置靠拢。
她恍神的功夫,雪白的肩膀已经抵住了陵寒的胳膊。
不知为何,今夜有种大婚当夜的羞赧与生疏。
而陵寒也并未像往常公事公办那样毫无感情的开始。
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叶欢颜未曾想到的,当下喉咙便一紧,好像他握住自己手的那一瞬间比挑逗身体任何地方都来的敏感一般,浑身发烫,烫了个彻底。
“你要是不愿意,明天开始就不用跟盛安然的代言了。”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寡淡,大概是被这屋子的灯光渲染,带着几分难言的温柔。
叶欢颜愣了愣,这会儿提到盛安然,让她心中多少有些不适。
“我……不是说下班以后不谈公事的么?”
最起码入睡前她不想听到盛安然这个名字。
这么久以来,她自欺欺人也好,睁眼瞎也好,最起码睡梦里她不希望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陵寒皱了皱眉,“你可以好好想想,我是认真的。”
如果这话之前配上求爱告白的话,才更加显得恰当。
可惜陵寒从不是这样的人,即便是,这样的话也不会对着叶欢颜说出来。
“你到我房间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叶欢颜的声音有些小,神情委屈。
陵寒微微一愣,想起自己洗完澡后在床边抽烟,却听到隔壁哗啦啦的水声忽然按捺不住的事情,他也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最是饥渴的时候,之前有叶欢颜夜夜陪伴,已经成了习惯,这过了一个春节,大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沾过荤腥了。
猛然被下午杂物间里那么一撩拨,便站不住了。
“不是。”他眼神一紧,
“那你……”叶欢颜咬着牙,不知该问些什么。
“坐到我腿上来。”房间里陡然响起这么一道声音,让她彻底愣住。
抬眸看去,叶欢颜目光灼灼,毫无开玩笑的意思。
他还握着她的手,没等她回过神,稍一使劲,另一只手从中间大腿缝中分开她的两条腿,便控制住她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向自己。
目光如火,
这个突如其来的十分羞耻的姿势,让叶欢颜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