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然后我们就离开了!”我一脸平静地回答,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扯上“马村长”,我把马村长扯进来,
以免邓所长继续盘问我们。
果不其然,邓所长一听马村长也在,立马问马村长:“老马,昨晚你也跟他们在一起吗?”
马村长点点头,邓所长也就没有继续盘问我们,跟手下的那些民警招了招手:“兄弟们,收队啦!大过节的,真让人不省心啊!”
“邓所长,要不留下来吃顿饭再走?”马村长问。
邓所长摇摇头:“我们是出来执行公务的,又不是出来喝酒吃饭的!”
马村长同邓所长握了握手,递了个眼色:“邓所长辛苦辛苦!”
邓所长呵呵笑了笑,收回手插。入衣兜里面,一脸认真地说:“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嘛!那个孙羊倌的尸体,跟那口棺材,早点葬了吧!”
我一看就明白,马村长肯定塞了红包在邓所长的手里,这大过节的,邓所长亲自带领人马赶这么远的山路,不给点红包表示谢意怎么行呢?
邓所长带着民警离开水洼村,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磊子拉了拉我的衣袖:“走吧,警方都鉴定是自杀了!妈的,第一次被警察盘问,紧张得我都快尿了!走吧,撒泡尿去!撒泡尿去!!”
磊子拉着我来到院墙外面,昨晚我们从孙家出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撒尿。
尿着尿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猛地发声喊:“啊——”
磊子吓了一跳,热乎乎的尿液就像花洒一样,全都洒在自己手上。
“九伢子,你大爷的!”磊子甩着手上的尿液,向我抱怨道:“你鬼嚎什么呢,突如其来这么一嗓子,吓死我了!”
“你先尿着啊,我去找个人!”说着,我急忙提起裤裆,往院子里走去。
走到孙家门口,我看见马村长,问他有没有看见周老八。
马村长说:“好像在工棚那边,他们正在拆棚子呢,周老八这次一分钱都没领到,还得自掏腰包,补上工人们的工钱,一个人郁闷着呢!”
我走到工棚那边,果然看见周老板,一个人闷不做声地蹲在角落里,默默地抽着烟,脚下满是烟头。
我走过去,跟周老八打了声招呼,向他询问道:“周老板,你们歌舞团里,有个表演杂技的小孩,就是那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孩,麻烦你帮我叫他过来,我问他点事儿!”
周老八也知道我的名号,虽然心情不好,对我还算是十分尊敬,立马就起身帮我把那个冲天辫小孩找了过来。
我封了十二块钱的红包递给那个小孩:“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高兴地接过红包,落落大方地说:“我叫安安!”
“安安,昨晚你是不是去院墙外面嘘嘘了?”我问。
安安警惕地看着我:“哥哥,院墙外面嘘嘘……不犯法吧?”
我笑了笑,用和蔼的口吻跟他说道:“不是问你嘘嘘的问题,我是问你,昨晚你是不是说过,你看见一个白衣女人,走进了孙羊倌的家里!”
“是呀!一个白衣女人,披着头发,直接走进了孙羊倌的家里!”安安一脸认真地说。
“那是怎样一个女人?你看清楚了吗?”我问。
安安摇摇头:“看不清楚,她的长发很长,挡住了脸庞!我跟我哥说,他还骂我呢,说我小小年纪,脑子里成天想着女人!哥哥,你在找那个女人吗?”
我站起身来,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安安的鼻子:“小孩子家,不该你问的你不要问哦,去玩吧!”
安安应了一声,撒丫子跑开了。
库俊威不知什么时候,抱着臂膀站在我的身后:“萧大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吓了一跳,起身看见是库俊威,翻了翻白眼:“确实查到不太对劲的地方,库大师要不要洗耳恭听?”
库俊威说:“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已经听见了,你是在怀疑那个白衣女人,对吧?”“对!”我点点头,皱起眉头:“按照安安的说法,那个白衣女人应该在我们之前就进入了孙家,但是我们把孙羊倌搀扶回屋的时候,却没有看见那样一个白衣女人!我在想,那个白衣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
会悄悄溜进孙羊倌的家里?白衣女人进了孙家,孙羊倌就死了,这事儿竟然会如此巧合?”
库俊威托着下巴道:“你的意思是,孙羊倌的死,很可能跟那个神秘的白衣女人有关联?”
“嗯!”我点点头,回头看向一片漆黑的孙家院子:“我想……我们今晚……也许有必要再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