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美,歌声更美。今日不虚此行啊?”大厅内瞬间便响起了叫好之声。
“晚娘姑娘的琴声造诣又精进呐”。
朱建抬头双眼痴痴的看着高台上的那道身影,自打朱建见到晚娘之后,心中便是她的影子,晚娘的容貌在他的人生经历当中已经是最美的女子了。
从此之后隔三差五便往怡红院里跑,诗词歌赋,他已经没兴趣,琴棋书画他也没有什么兴趣了。可他就想来看看晚娘,也许那一天晚娘便会嫁做他人妇,他才能断了这份念想吧。
“哎”。晚娘离开之后,朱建再次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之声。
梁子诚扫了他一眼,随后便说道:“朱兄,你在这里叹气也没有什么用,何不将晚娘赎身呢”?
朱建扫了他一眼,随后便说道:“我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怎么可能帮晚娘赎身”。
“哎”。朱建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再次说道:“晚娘的赎身价可是一百两黄金,我能到哪里去弄这么多的金子”。
梁子诚扫了一眼朱建腰上的玉佩,随后便说道:“朱兄腰上的玉佩不凡,何不拿到当铺去当掉”。
朱建摇了摇头,随后便说道:“我已经拿着这个玉佩去过好几家当铺了,可他们都是开价一两金子”。
“这个可是我朱家的祖传之物,我怎么能轻易的当给他们”。朱建慢慢的开口说道。
梁子诚扫了他一眼随后便说道:“不知朱兄要多少黄金才肯当掉这个玉佩”。
朱建摸了摸腰上的玉佩,随后便说道:“虽然这个玉佩是我祖传之物,但如果有人能够出价百两黄金,我便会将它当掉”。
梁子诚扫了他一眼,随后便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百二十两黄金。
“兄台,你这是什么意思”?朱建吃惊的看着梁子诚,他不明白梁子诚是从哪里拿出的这么多金子。
“这里一百二十两黄金,一百两让你赎晚娘,二十两算你们日后生活之用”。梁子诚指了指桌上的金子说道。
“这..”。朱建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将腰上的玉佩解了下来:“多谢兄台”。
梁子诚接过朱建递过来的玉佩,摸了摸之后便说道:“你不必谢我,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朱建点了点头,随后便抱起桌子上的金子,跑向了老鸨,一边跑着一边大声的喊着:“我要帮晚娘赎身”。
坐在一楼的宾客都吃惊的看着朱建,他们不明白一个穷酸秀才怎么会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的黄金。
要知道晚娘的赎身价格是一百两黄金,不然白员外的儿子早就将晚娘赎回了家。
老鸨吃惊的看着这个朱建,她不明白这个穷酸秀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子,不过金钱的魅力是无穷的。
前几日才派人将朱建赶出了怡红院,今日便一口朱大爷,朱公子的叫了起来。
“慢着”。这个时候一名白面公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