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绑人肯定是有所图。可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人来跟我们要赎金什么?”唐逸飞不解的摸着下巴。
“弟妹有什么仇人吗?”凌霄天问。
安君墨更加自责:“她的仇人不至于能把她藏这么深……是我连累的她……”
“你的仇人倒是多。”凌竺叹了口气,“安殊然头一个。”
“不会是他绑了吧?安安百日那天,我看他一直都在看弟妹!”凌霄天惊呼。
“应该不会是他。”席弈城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我刚刚接到电话,安殊然也暗中派人在寻找嫂子。”
他神情复杂的看向安君墨,也想起那天在游轮上陆浅浅宁愿跟安殊然走,也不想见安君墨。
要说两人有私情,席弈城不信。但要说安殊然对陆浅浅没点心思,他也是打死不信。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安君墨。
“不是他。”安君墨撑起身子从地上站起,神情又恢复成一如既往的冷峻,“否则的话,早就来跟我炫耀了。”
他转身离开,背影萧索孤寂,每一步都仿佛将一把刀子踩入自己的胸膛。
安殊然都在找陆浅浅,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骤然,他感觉下肋一阵抽搐,仿佛遭到电击一般,整个人失去力气倒下。
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陆浅浅惊恐的面容。
安君墨急忙要追过去,却再没有一丁点力气。
新药的副作用开始了。
高墙电网之内,陆浅浅被迫换上一件没有标识的条纹病号服,远看像是囚犯。
一旁,正有一个人在操作一个奇怪的仪器。
电流通过墙上的插座再通过转化器降低到一定程度后流向陆浅浅身上的电极,她被绑在一张特制的手术台上,刚刚经受过一场电击。
“我……没病……”她咬牙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尽是不服输。
穆雨菲将她迷晕后丢来这座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精神病院。与其说是医院,倒不如说是一座监狱。
这里的病人几乎全部都是被家人遗弃的,只有每个月会固定打来一笔钱,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探望。
至于医生和护工,也都差不多是一些执照即将被吊销的人。一个个眼里只有钱,将折磨别人当做快乐。
陆浅浅被关到这里后,他们就坚持声称她有病,要给她“治疗”。
用来“治疗”的电流强度这几天以来不断增加,仿佛就在试探她的底线一般。
期间,陆浅浅也想过要逃跑。但刚走到围栏边就被人抓了回来。从而对她看管的更加严格,甚至电击也从先前的一天两次上升到一天四次乃至五六次。
其中也不乏穆雨菲暗中授意的缘故。
她被电晕过去,由两个高大的护工丢回病房内。这是一个狭窄的小房间,只容纳的下一张固定在墙壁边的床。
即使已经开春,苏城的天气依旧冷峻。精神病院内只有少数几个医生办公室有暖气,而病人们也只有一条单薄的被子。
陆浅浅被粗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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