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问心无愧,可他对面的这帮人认定了他是个罪人,还是个罪行败露,死不承认,一脑袋算计的贱人。
师爷带着县衙的衙役一起上阵,帮自家老爷撕逼,结果都没撕过对方的这对狗男女!东三小哥们不是不想帮忙的,可当发现莫姑娘联手秦三少,轻轻松松就能把对面一帮货给喷死之后,于是东三小哥们决定当围观群众,省着力气一会儿干架的时候用。
“人没文化不要紧,我就没什么文化,”莫小豆嫌弃县令大人道:“可做人,哪怕做个贱人,也得知道罪见败露,要不跑, 要不杀人灭口吧?”
县令大人的血槽这会儿已经接近于零了,声音发飘地问:“你这话何意?”
“怎么跟你说话这么费劲呢?”秦三少不耐烦道:“就是说你还不如贱人呢!”
“大人!”
“哎玛啊,大人啊!”
……
县令大人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惊得师爷和衙役们伸手扶的扶,惊叫的惊叫。
“别扶我,”县令大人也就晕了那么几秒钟,之后县令大人就又坚强的站直了身体,推开了扶着他的师爷和衙役班头,看着莫小豆和秦三少说:“本官问心无愧,究竟谁是贱人,苍天自有眼。”
“什么?”莫小豆说:“大人你还是个相信苍天有眼的人呢?我的天啊,苍天要是有眼,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呢?”
师爷赶紧趁着县令大夫身子没发软,伸手扶住了自家大人。
在这种碾压性的胜利面前,秦三少还不耐烦了,举起了刀,秦三少就犯厉道:“老子先砍了你这孙子,再拿粮食!”
“拦住他!”师爷惨叫。
衙役们很想逃跑的,他们已经挨过一回打了,还得再挨一回打吗?先头打他们的那帮货还不是将军,秦涵可是将军啊,他们不是得比刚才还要惨?
“你来吧!”县令大人却在这时勇武了一回,又一次推了师爷,迎着秦三少的战刀,毅然决然地道:“士可杀不可辱,项某以死明志!”
“我让你以死明志!”
秦三少挥刀就砍,才从沙场死人堆里出来的将军会害怕杀人?秦三少都没准备留着县令大人的命,手里的刀奔着县令大人的脖子就下来了。
七品县令官职再小,那也是朝廷命官,文武分治,自古以来武将都不可插手地方政事,连指手画脚都不准,还能让你杀只狗似的杀地方官员?
“少爷!”秦惑小哥拿手里的刀挡住了秦三少的刀,直冲他家少爷摇头,抢粮就抢粮吧,杀官不行啊!
见秦涵被拦了,县令大人冷笑了一声,他量这个武夫也不敢动他。
“你还有脸笑?”莫小豆上来就是一拳头。
拦住了自家少爷,没拦住莫姑娘的秦惑小哥-_-|||,心好累。
莫小豆一拳把县令大人打倒在地了,东三小哥们也就上了,撕逼的时候他们可以当围观群众,但干架的时候他们不能袖手旁观。
门里门外响起一阵喊打喊杀声。
师爷就没觉着过去了多少时间,等门里门外都安静下来了,师爷看看四周,晋阳县衙的人,就他一个人还是站着的了,其他都躺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认识你,”莫小豆这时指着门外的院子说话。
师爷回头,看见两个衙役带着冯氏族长还有那六个冯氏族老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这几位到了多久了,反正这会儿几位站院子里,安静如鸡的样子。
“你们来干什么?”秦三少手里还提着刀呢,也不知道砍到了哪个倒霉鬼,这会儿刀尖正滴着血。
师爷就叹气,你们就不能早来一步吗?
冯氏一族的老爷子们回到家中都上床睡下了,又被县衙的衙役火急火撩得从家中喊了出来,坐上马车,一路飞奔县衙,然后就看两拨人火拼,县衙的人大败,连县令项大人都倒地上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老爷子们突然就后悔跟着两衙役跑这一趟了。
“说话!”秦三少怒吼。
老子爷们想跑了。
“你们快说说,”师爷一看不好,忙指着库房里的大米,问老爷子们:“这些粮食是谁的?”
族长看一眼颇为粗糙的麻袋,这种麻袋不结实,不适合长途运输,但他们决定是连夜决定捐粮赎命的,所以一时半会儿之间找不到好麻袋,就只能找了这种家中自用,装装东西的麻袋装米,“这是我们冯家捐给大军的粮令,”族长说道。
“你们听见了吗?”师爷转身又问莫小豆和秦三少这帮货,“他就是冯氏的族长,他的话,你们总要相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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