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发生。
……
第二天清晨,宋渺渺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从而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恰好手机闹钟也跟着响了起来。她起来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还有些鼻塞。
她竟然就这样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她只觉得身子骨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她坐起来,身上的毯子就掉了下来,她只觉胸口一凉,低头,便发现自己的衣服不但全部解开,胸罩还移了位置,胸口一片血红,感觉像是被人……
这时,房间里传出一阵脚步声,她立刻用毯子掩住了自己的身子,一抬头,就看到傅竞舟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的走到了玄关处。
宋渺渺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他的身上,胸口细微的疼痛,让她深刻的意识到,某些人昨天一定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傅竞舟像是没有看到她炙热的目光,换好鞋子,就退门走了出去,半个身子已经在外面了,又往后走了一步,侧头看了过来,面不改色的看着她,说:“你有话想要跟我说?”
“你……”她想问他昨天对她做了些什么,可话到最后,却是说不出口,这要怎么说出口?
“我什么?”他倒是耐着性子。
宋渺渺紧抿了一下唇,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转开了视线,说:“没什么,你走吧。”
“好心提醒你一下,你若是在这样继续发呆下去,上班就要迟到了。”
“谢谢你的提醒。”她依旧坐在沙发上没动。
一直等傅竞舟出去,她才起身去了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照了又照,不但红了,上面有几个地方还留着齿印。她皱了一下眉,她昨天是被他下迷药了么?竟然跟死猪一样,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她忍不住幻想了一下,想到那场景,她当即就红了脸,耳根子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她匆匆的洗了个澡,化了个淡妆就去了公司,差不多是踩着点到的。她冲进办公室的时候,发出不小的东西,秘书室的人全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儿,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应付她。
宋渺渺道歉的话刚到嘴边,就被自己给咽了下去,扬了一下嘴角,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之后的几日,宋渺渺在公司依旧清闲的很,邹雯不让她做事,也不敢让她做事,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责任谁负?她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而且从傅沅的话里,她也听出来了,并不需要宋渺渺做什么事儿,适当让她做一些杂事儿就行了,不用太上纲上线。
不过这些日子,宋渺渺也没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她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要跑一趟医院,她也是想明白了,傅竞舟说的话很对,现在这种情况,真正会帮她的人,只有外公一家,也只有外公一家出面,才有可能把小恬要回来。
可林沛然对他们一家子的成见比较深,每次来都碰上他,就每一次都碰钉子。
林沛凉虽然好说话,可林家的人辈分观念很重,轻易不会同兄长闹不愉快,通常在家里,首先听老爷子的,其次则听林沛然的。
他劝也劝了,什么话都说尽了,林沛然却听不进去,就是不准让她来见老爷子。
宋渺渺倒也执着,这天周末,她一大早去菜场弄了一只鸡,炖了一个早上,下去拿去医院。她同郁子欢说好了,据说下午一点到两点这段时间,林沛然的人都不在,她可以过来探望老爷子。
保险起见,宋渺渺出门的时候,给郁子欢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探探风。
她到了医院,直接电梯上去。
这个时间点,医院的走廊上十分安静,没什么人。她出了电梯过来,就远远看到郁子欢站在病房门口,她快步过去,然而在走到楼梯口附近的时候,虚掩着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穿着清洁衣服的人,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巴,直接将她拖了进去。
宋渺渺反抗不及,直接将手里的鸡汤丢了出去,发出了不小的动静,走廊上虽然没人,可郁子欢就在那儿,她一定能看到。
她不停的用力挣扎,身后的人力气很大,应该是个男人,慢慢的她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她努力的睁着眼睛,一只手拉着门把,视线紧紧盯着门缝,渴望着郁子欢快点过来。
可最终,到她闭上眼睛为止,也没有看到郁子欢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