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飞快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傅竞舟侧目看着窗外,稍纵即逝的风景,脸上没什么表情。车内的气氛,沉闷的厉害,季程透过车前镜,时不时的看他一眼。
默了好一会,问:“你有什么计划?如果是他手底下的人,这人估计是很难救,即便是找周肃这一脉,都未必会给情面。”
傅竞舟沉默不语,只定定的看着窗外,似乎没有听到他讲话。
季程想了想,略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说:“其实这件事,你没有必要搀和进去,这对你没有好处,我想他暂时不会对宋渺渺怎么样。”
“是吗?”他的视线转了过来,眸色微沉,只一眼,便叫人不寒而栗,“他若是那么心慈,宋家也不至于会搞成现在这样。”
“那还不是宋怀鲁自己找的么,如果……”
“好了!”不等季程把话说完,他便拧了眉头,厉声打断,“宋怀鲁已经死了,这些事情跟宋渺渺没有关系。”
季程闭了嘴,没再说话。
傅竞舟似是已经有所决定,说:“我现在不需要你跟他们去协商什么,你知道帮我把宋渺渺现在在什么地方的具体位置给我就可以了。”
季程跟着傅竞舟也有些年头了,他只要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他大抵就能猜到他想要什么,“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会把人安全救出来。”
“我不用你去送死。”
“可是……”
“不用可是,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其他不用多说。”
季程微微皱了皱眉,“我得提醒你一句,这里头若是有顾青岩参与到的话,你出面,情况会更复杂。而据我所知,他手底下专用的组织是神鹰,神鹰里的二少爷同顾青岩是极好的兄弟。如果这件事是交给神鹰的二少爷的话,我想……”
“我心里有数。”
“顾青岩这些年在你背后搞了不少小动作,其实连宋渺渺跟他……”
“我不需要你说这些。季程,你以前可不是那么多话的人。”
季程说:“这次事态不同,我怕你一时冲昏头脑,不够理智。”
傅竞舟摸着手腕上的表,神情严肃,“我现在很理智。”
“我只是觉得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身处险境,并且还坏了关系,这样就是不理智的表现。”
傅竞舟沉了脸,“你话有点多。”
季程知道不能再说,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我觉得你还是想清楚的好,我是站在兄弟的立场提醒你。当然,我不会左右你的决定,你若是不改主意,我还是会支持你去做,并尽量减少对你的伤害。但如果可以,我觉得我们还是想想其他法子,绕个弯子去救人,想一个既不会伤害到自己,还可以把人救出来的法子。”
“我很相信,他们暂时不会对宋渺渺怎么样,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那么着急。”
傅竞舟突然嗤笑了一声,目光如鹰,瞧的人后背发凉。
季程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跟了他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这样强烈的敌意,似乎他再往下说一句,他就会一拳头招呼过来。
傅竞舟一句话也没说,季程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终了只专心致志的开车,目视前方,什么也不想。
……
晚上,傅竞舟回到家,在房间门口碰上了傅沅,他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见着他回来,便收了手机,走过去,问:“你把渺渺送走了?”
傅竞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自顾自的推开门,准备回房间。
傅沅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她答应了会陪我一块出戏慈善晚宴,你是不是强迫她了?小恬也出院了,你把她们母女送到哪儿去了?”
傅竞舟今天的气压很低,他一句话也不想说,只用力的挣开,并深深看了他一眼,继续往里走。
“傅竞舟,她名义上可还是我的妻子,明天的慈善晚宴那么多记者朋友,到时候他们若是问起来……”
“小叔你连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吗?还是说你想直接跟媒体说,我勾搭小婶,所以你才一个人出席这样的宴会?”
傅竞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脱了大衣和西服,用力的扯了一下领带,转过身,面对他,目光如炬,直直的看着他。傅竞舟难得这样气场全开,他通常都知道收敛,不管什么场合,看起来都温温润润的,不会像现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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