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边划过。
“大哥你有没有感觉到脸颊中划过一股冰冷的凉意?”颜向暖声音柔软的发问。
“……”靳薄言有片刻的怔忪,似在回味刚才脸颊边那犹如冰块一般划过的异样,又再怀疑颜向暖话语当中的真假。
作为现代社会的五好青年,靳薄言从来不相信鬼神这些无稽之谈,对于他来说,这就和恐怖故事一样,是被人编造出来吓唬人的。
“还不信?”颜向暖挑眉,伸手将从靳薄言身上引出的黑色怨气缠绕在靳薄言的手腕和腿脚之上:“大哥不妨再动动手脚如何?”颜向暖说着,诡异莫测的提议靳薄言按照她说的去做。
靳薄言原本不想按照颜向暖所说的去做,但却还是忍不住本能的抬了抬手,却意外手臂上沉重得惊人,他的手还有双脚犹如灌铅一般完全动不了丝毫。
他这是怎么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靳薄言抬头质问颜向暖,眼眸中都是不敢置信,颜向暖竟然有一个挥手之间就让他动弹不得的本事?
“我把你从陈露身上的沾染的怨气引出又控制其附在你的四肢上,所以你四肢沉重且移动不了分毫。”颜向暖对于自己能轻松掌控怨气和死气的能力感到有些兴奋,她也是第一个拿靳薄言做的实验,没成想竟然真的成功了。
“……”薄靳言的视线依旧冷冽,但颜向暖却感觉到他似乎在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还有,大哥你若还是不信,你也可以去询问陈露,她自己的变化她应该心里有数的,尤其是在夜里,那恶鬼定然是对她做了正常男女之事,否则她不可能怀孕,鬼胎和正常男女不同,若要想有鬼胎,至少得连续七七四十九日行房事,而且中间从不间断。”虽然当着几个男人说男女之事实在诡异尴尬,但颜向暖却还是得说。
她必须让靳薄言知道,陈露对此很有可能是知情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不知情,但那种可能极少,毕竟陈露并不像是一个生活得很迷糊的女人,一个生活得精致,是国家一级钢琴演员,对钢琴亦有着极高造诣的女人,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岂能毫不知情?
“……”靳薄言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颜向暖说的一切突然超出了他正常的理解范畴,而且颜向暖说的,也让他不禁开始怀疑自省。
他是不是该先询问一下陈露?看看她又是怎么说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终于,书房里沉默了许久后,靳薄言开口发问。
“绝无半句虚言。”颜向暖郑重接话,表情亦很认真,然后在转手之间将禁锢在靳薄言四肢上的怨气全部撤掉。
靳薄言顿时就觉得自己浑身体力仿若被抽干一般。
“薄言。”靳老爷子从头到尾的坐在书桌前的位置上,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靳薄言,沉默良久后,终于叹息着开口叫唤靳薄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