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
靳问肃顿时被气笑了,勾唇冷哼:“周芸菲,你自己那点破事,我不想说你别真当我毫不知道,请婴儿灵这事理不理亏你心里有数,你肚子里那压根就不是什么孩子,那就是个妖孽。还有,我早之前就警告过你,别被你娘家忽悠着昏了头,你们周家如今野心越来越大,我能理解,再权势面前没多少人能不动心,可你们当真以为上头那位是坐着吃干饭的吗?还是你觉得爷爷他什么都不知道?老爷子那是什么人,华国的开国元老,就是上头那位对老爷子都得客客气气的,这帝都一亩三分地里有个什么动静他老人家更是了如指掌,我提醒过你,可你非是不听,现在好了鸡飞蛋打,如此你还不懂得学乖,你是不是不将我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马你就不甘心,啊!非得让我像你堂哥一样身败名裂你才高兴是吗?”靳问肃真的是气得不行。
周家心大,周家大房,周云菲的大伯和周云菲的堂哥都和玄学中人关系密切,这点子破事,他靳问肃都知道了,老爷子还能不知道?再加上,最近帝都这谭浑水又被投下几块巨石,这时候,老老实实谨守本分便是,她周云菲还在这当下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这样就算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吃了亏还不知道反省,还去招惹颜向暖,真当颜向暖是吃素的吗?你几斤几两什么情况,人家说不定早看得透透的了。
身为政治家,靳问肃最忌讳的就是得罪那些凌驾于权势金钱地位之上的人,颜向暖虽然是个商家女出生,可她的能耐,她不说,就冲老爷子对她的态度,那也能猜出一二,那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怎么这周芸菲就是想不通非得作死呢!
“……”周云菲被靳问肃直接说的面色煞白,没什么血色的唇微微颤抖着,显然很是不敢置信。
“我已经帮你用身体不舒服的名义请了长假,你刚好就趁这段时间在家好好呆着,哪里也不许去,娘家也不许回,明白吗?”靳问肃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如今局势紧张,他可不能让周云菲在乱来。
这周家虽然是他岳家,再他政途上也算是有些帮助,可靳问肃可眼光可不会像是女人一样短浅,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看不到长久的未来,再加上,周云菲不知道堂弟靳蔚墨的能耐,他还能不知道吗?
这件事情,靳蔚墨既然打电话来找他说了,那么他就得给他一个交代,否则有得周云菲哭的。
“靳问肃,你这是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凭什么?”周云菲有些失望也有些疯狂,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凭什么,凭我是你男人。”靳问肃别看平日里属于憨厚的性子,可却也是当断则断的人。
他之前被下放到省市两年,前些日子老爷子才松口,年过完让他就调回帝都任职,这机会来之不易,他不想再出丝毫差错,因为周云菲的事情,老爷子显然有些不高兴了,他绝对不能让周云菲再冲动惹事。
“靳问肃,你不是人。”周云菲掉着眼泪,站起来有些疯狂有些失望的冲着靳问肃尖锐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