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走出来的,但她中午离开的时候听到那中年贵妇说的句话,她不是很高兴,就小惩大诫的施了个障眼法,导致那阵法越加的复杂,使得他们只能受困其中。
“你这丫头。”章源大师自然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颜向暖的功劳在,叹息一声,目光里都是无奈:“那些人是港江李家的后人。”
“嗯?”颜向暖挑眉静听后续。
师傅章源极少说起他的事情,可能是许多事情已经过了就不想在提起了,颜向暖很清楚,有些事情提及就是揭开伤疤,颜向暖于心不忍,师傅章源不说,她亦不问。
“当年为师曾去过港江,与李家李袁博相识,但当时年轻气盛得罪了同门中人,对方在和我斗法之时,恰巧李袁博就在一旁,哮喘病犯,我因为在斗法亦没能及时将他送医救治,导致其身亡。”章源大师在想起李袁博时,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他不是罪魁祸首,亦不是见死不救,只是恰好错过,但他却是李袁博死亡的因,他难辞其咎。
“李袁博也算是间接因我而出了事情,因为那个意外事故,李袁博没能活过四十岁,李袁博身下只有一个弟弟,于情于理我都要多多照料一翻。”章源大师说着,想起当年的事情就继续叹息。
李袁博的死是意外却也是命中注定,但那日若是没有他与他人斗法,他被些微的殃及池鱼,或许他不会那么早早的就逝世。
“然后呢?”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以师傅的性子,既然欠下了因果,也觉得要多多照料那李袁博的弟弟,那么不可能事情会闹到如今的地步,现在还躲着不想见对方。
中午师傅章源说的话,颜向暖也还记得,当时师傅是怎么说来着,厚颜无耻,得寸进尺!怕是这李袁博的弟弟贪心不足蛇吞象。
“李袁清是李袁博的弟弟,身体不好,我推算过,其寿命至多不过天命之年,但李袁博的死多少和我扯上因果,我自然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其出事身亡,不仅替李家改了风水,使得李家在二三十年之内一跃成为港江首屈一指的富豪,还再李袁清妻子难产之时出手,使得本来双双殒命的母子两平安无事。”章源说着,语气里都是无奈。
玄学中人欠下了因果,真的是百倍千倍还之,若遇上不得寸进尺之人,他欠下的因果怕是早已还清,但对方抓着李袁博的事情,多次求上门来,实在是厚颜无耻得很。
章源早年替李袁清逆天改命时,就推算过李袁清的寿命,眼下怕是时日无多了,人都是怕死的,又知道他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所以才有今日对方寻上门来,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那李袁清怕是时日无多了。”章源叹息一声后开口。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嚷嚷着人命关天的大事。”颜向暖冷哼,理清楚也知道这其中的关键后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