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段棋如此肯定的答复之后,骆兴终于再一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那本官也就放心了,段棋呐,你确是一个优秀的侍卫人选啊。”
面对着骆兴的这番夸赞,段棋似乎并没有觉得有多舒心,反倒是更多的不安和疑惑,席卷而来。
“大人过奖了!恕在下多嘴,大人方才所问,究竟是为何?”
“段棋呐,很多事情,未雨绸缪总比临阵磨刀的好啊!日后如若你等真有幸为诚王殿下办事的话,可得多张个心眼才是!你觉得这金一雄岂是善男信女?这一整片的赌场全在他的手里掌控,万一碰上个什么突发事件,尔等总得做好万全之策才是啊。”
原来如此,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骆大人,已经将事态的发展看得这么老远了,可话虽这么说,段棋总觉得这话听起来似乎并不怎么对味儿,仔细推敲一下骆兴的这番话语,莫不是这哥们儿难道想来硬的?
这左想右想的,明儿个无非就是去看看金一雄的手里究竟捏着什么好料罢了,光是这点能出什么幺蛾子呀!能摊上以一敌十局面的,除了硬抢这玉扳指以外,还真是想不出别的什么手段了。
想到这儿,段棋心中顿时一个激灵,这面前的骆兴看上去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哥们儿看样子还真是来真的了。
骆兴看着对面的段棋一副忧心忡忡,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骆兴不禁暗自一笑,随即安慰道。
“放心吧,本官并没有想将大家伙领入万劫不复之地,方才这么与你诉说,无非就是把即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与你商议一番,段棋呐,你心中也无需如此担忧,明日本官自有分寸。”
行吧行吧,反正现在不管这骆兴此时此刻再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来,对于段棋来说吧,全都是徒劳,自打跟了骆兴开始,直让人感觉上了贼船一般!这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呢,骆兴跟咱那也是系在一根线上的蚱蜢了,是生是死,全凭他这个大蚱蜢如何带领自己这帮小蚱蜢了!
“是,段棋明白了。”
“恩,去歇息吧,明日还得早起。”
“是,大人,段棋告辞了。”
“恩。”
告别完了骆兴之后,段棋也是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内,整理完衣物之后,早早的就躺上床歇息了起来。
可是就住在隔壁的苏少侠,似乎还并不怎么安分,也不知是今日体力消耗的太快,还是兖南州这儿的饭菜太过美味可口,苏仨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显然,这胃老爷又是该饿了。
苏仨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之后,实在有些耐不住饿了,随即在床上做了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之后,苏仨拿过一旁的衣物,整装完毕之后,悄悄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蹑手蹑脚的往楼下走去。
只发现先前还熙熙攘攘的酒楼,眼下变得格外清静,一个人影都未曾见到。
“小二哥!小二哥!”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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