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城赫然拿出一把长长的戒尺!
“过来。”
慕念城这难不成是……要打手心?!
麦小糖记得,在自己小学和初中的时候,还经常能看见老师手里拿着这样的尺子。
她的学习成绩在学校里一直不算好,被老师叫到讲台上让打手心,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那种在台下惶惶不安地等待,不知老师何时会叫上自己的忐忑,和被叫上台之后,手心火辣辣的疼,过了一天好不容易消肿,却又添上新伤的伤痛记忆,构成了她童年阴影中比重相当大的一部分。
没想到儿时记忆里的玩意儿再次出现,还被故作凶神恶煞的慕念城握在手心里,把麦小糖差点吓了个魂飞魄散。
因此,她非但没有听话地走过去,反而后退两步,毕竟已经猜到他想干什么,就对他“呵呵”干笑了两声,“慕总……”
“过来,伸手。”
他唇线紧抿,凤眸里冷光潋滟,分明在用眼神告诉她,同样的话他不说第二遍。
“慕总……”
麦小糖表情苦哈哈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认命般地上前伸了手,还忍不住不停地往后缩,“慕总,我又不是小学生,干嘛要打手心?”
“疼一点才能记住教训,不管是小孩还是大人,这个道理是通用的。”
修长手指轻抚冰凉铁尺,慕念城的语气像在训诫一个不懂得吸取教训的孩子,“就算江雨泽是你的妹妹,明里暗里地贬低你,玷污你的名声,不知道还回去?”
“她已经欺负过你,为什么要给别人一而再再而三欺负你的机会?”
“做小包子很痛快,还是有受虐心理,已经被虐习惯了?”
一连三个问题,让麦小糖缩了缩脖子。
“慕总,他们是我的家人。”
就算寒心,但毕竟血浓于水。
麦小糖可以怼天怼地,就是面对江家,说不出该说的话,做不出该做的事。
终其一生,他们不会成为她的铠甲,却永远会是她的软肋。
所以,尽管他们算计自己,绞尽脑汁地想从她身上榨取仅存的一点剩余价值,她真的很难做到用同样的手段回击他们。
所以,她对他们,无可奈何。
慕念城静静看着脸上露出落寞神情的麦小糖,眉头轻蹙。
嘴上却没有软过半分:“愣着干什么?把手伸直。”
她依言做了,摊开了自己的掌心。
她的掌心红红的,里面涌动的血管和红色的小点儿,像是雪夜里静静绽放的红梅。
紧紧闭上双眼,尽管已经做好接下来的心理准备,可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紧接着,她似乎能听见戒尺迅疾地挥下,伴随着一阵风的声音!
一定会很痛!
却——
没有听见“啪”的一声。
也没有感受到自掌心传来的火辣辣感,反而有些冰凉。
她鼓足勇气张开一条小缝,瞧见手里多了一块糖。
闪着幽幽冷光的金属戒尺安静躺于好看的手旁。
她讶异地看向他。
“吃点甜的会让人的心情变好。”
慕念城拉开抽屉,收回戒尺。
吓吓她,让她以后长个心眼就好。
打她?
他可不舍得啊。
她心里乱乱地,手放下,握紧了糖果,不知该说些什么,“慕总……”
“设计大赛的初赛快要到截止日期了,你的进展怎么样?”
话锋一转,他自然而然地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已经把作品邮寄到美国了,肯定有不少参赛选手,能不能进入复赛还是未知数。”
想起比赛的事,麦小糖心里难免忐忑,总得来说不敢抱有一丝期待。
“一定能。”
他给了她一张名片,“下午去联系他,谈属于你的第一笔生意!”
生意?
她接过,看到名片上印着:王澜,江山市著名服装商人,拥有旗下多种知名品牌。
“慕总,你不会想让我把自己的设计给王老板,然后制成成衣卖出去?”
她惊得语气带了点颤音。
“现在你还没有能独立创建品牌的能力,别想那么远。”
慕念城唇角微勾,“王澜和许多艺人有合作,不少艺人身上穿的礼服都经过他牵线搭桥,把你的设计给他看看,也许他愿意做出来,也许就有十八线的小艺人觉得不错穿上。”
指尖点了点桌面,声音清脆,“那样,你就踏上了第一步。”
麦小糖有点懵。
慕念城这段话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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