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简直不想吐槽大名给自己取的昵称,小兰?这是什么鬼称呼。更让她觉得见了鬼的是其他下人对她的尊称——兰夫人。
好么,想她花季年华美少女直接就进化成了夫人,乍听这称呼,浮现在白兰脑子里的是一个涂着□□描着红唇,眉毛剃光光,牙齿黑漆漆的日本古典贵妇人形象。
经过几天时间,她已经确定了自己不在原来那个世界,毕竟从没听说过日本历史上有出现过以风火□□土为命名的诸侯纷争时期,更不要说这里脱离了科学体系的忍者们。
在白兰以往的认知中,日本的忍者就是一普通的刺客职业分支,通常藏在暗处潜伏起来,等抓到机会再给敌人致命一击,使用手里剑、自制□□等工具,顶多加上变装,总之是古老却绝对正常的一门职业。
而这里的忍者呢……飞天入地,倾山倒海,无所不能,不要说随手召唤什么火啊水啊的,连眼睛都会变色!
这是什么,这绝对不是忍者!你家忍者潜入城池时是直接把人杀光的吗?
等等,这样一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对,把人杀光了就没人知道我潜入过了呢……个鬼啊!
为什么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会召唤不科学的火焰,这个世界的一批人比另一个自己还要不科学?尤其是在这两种不科学的对比下,仅仅和朋友造出时空穿梭机的自己显得多么渺小、脆弱和无助啊!
这才是白兰小姐自从确定自己穿越后,心情不愉的主要原因所在。对于一直以来轻轻松松就能站在别人前面的她来说,接连几次品尝到无力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尤其是在和另一个自己对比的情况下。
另一个白兰随手就能招出一团火焰,把自己打得抱头鼠窜,险些没命。反观自己,受了重伤,不得不屈居人下,借着别人的权势给自己疗伤,这种性命全在他人一念之间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盯着自己张开的五指,白兰的表情阴晴不定,直到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她才收拾好心情,倚着阑干回头笑眯眯看去:“小雀。”
像小鸟一样可爱伶俐的小姑娘是她目前的贴身侍女,还是她第一天来这里千野雄树亲自点名赐予的。那日她一共见了四个人,火之国大名千野雄树,医术精湛却屡屡在她身上失败的医官大人,一等侍女小雀,还有第一个让她见识到不科学忍者之处的宇智波泉奈。
想到宇智波泉奈,白兰便忍不住兴致勃勃向小雀打听:“小雀,你知道那位据说要给我治病的宇智波斑什么时候会到吗?”
侍女小雀将茶点从木盘上取下摆好,又将矮几上空掉的茶杯重新倒满,最后拿起掉在地板上的羽织为白兰披上。将这一切做完之后,她才正襟跪坐在兰夫人身后,低头恭声回答:“回夫人的话,小雀亦不知。”
白兰叹了口气,扯着羽织回转过身子,用一根食指挑起小雀的下巴,笑眯眯地望着她腻声道:“干嘛这么恭敬,年纪轻轻装得这么老成多没意思,说了直接喊我白兰就好,我跟你同龄呢。”
小雀姑娘低着头没说话,只把脸颊往旁边侧了侧,轻轻避开了白兰的手指。
这让白兰没意思极了,收回手,继续拖着自己下巴,望着外面院子里瑟瑟红红的龙爪枫叶树百无聊奈。她是被前来温泉别馆小住的火之国大名捡到的,大名千野雄树此次来温泉别馆恰好没带其他妻室,于是整个别馆里的女主人除了他刚纳的白兰竟没有其他人。
从身份上,整个别馆里除去千野雄树就白兰地位最高。尽管她来历不明,尽管她突然出现,尽管她刚开始穿的还是衣不蔽体的“破烂”服装,就算有这么多尽管,也无人敢在明面上瞧不起她,自然更没有人敢跟她平起平坐的聊天。
平日里千野雄树倒是时常过来,只是今天正好有风之国大名的使者带了文书过来,千野雄树去处理国家大事了,导致现在白兰想找个聊天谈心的人都没有。
要不……自己装个病把医官大人叫过来?
白兰托着下巴,注视着一枚旋转飘落的红枫叶心里思量着,想到自己重伤在身的情况,用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那日宇智波泉奈帮她检查完说她伤在胸口,晚上事毕她趁千野雄树睡着偷偷瞧了,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发现了一大片淤青,黑紫色里透着斑斑点点毛细血管破裂的小点,看上去可怕极了。白兰一边看,一边恍然:难怪刚才千野雄树故意避开了胸口,她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这几日下来,每天白兰都会找机会看看自己的伤口,那一大片淤青不光没有随着时间淡化,反而有越来越深的迹象,在白皙皮肤上越来越触目惊心。气得白兰每次检查一遍,都要把另一个白兰的全家老小都要问候一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不过在宇智波泉奈给她紧急处理一番后,胸口闷痛的情况倒是消失了,除了看到那片淤青白兰才会想起来自己是有病之身外,她每天吃好喝好过得比原来在校园里还滋润。
回想起大学生活,白兰情不自禁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那枚挂坠,这枚黑色十字架形状的挂坠千野雄树也曾问起过,被白兰找了个父母遗物的名头搪塞过去,实际上这枚不起眼的挂坠却是她和小正五年的心血,也是她在另一个白兰攻击下活下来的依据——时空穿梭机。
原本研发出来后,她和小正都找不到启动这块机器的方法,只能当做挂坠戴在身上。没想到因祸得福,另一个白兰的奇特火焰倒是激发了穿梭机,让白兰小姐穿越了时空,来到这个世界。
这段时间她抽空想了想,估摸着启动机器的关键还是在于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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