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没有回答曾美玲的问题,而是让那两人把吹口哨的人放在病床上,然后医生就开始清理吹口哨那人的伤口,哪知道那吹口哨的人嘶嘶地叫了起来,我真怀疑他刚才是装晕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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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吹口哨那人头被我打破了好几处,但血没有一直流。
清理了没一会儿,医生突然问了一句:“钱有没?”
吹口哨那人和另外两人都没吱声,曾美玲倒是积极,一个劲地点头,说:“有有有。”然后又问要多少。
医生说:“这得看情况,如果只是包扎下伤口三四百吧,要是还有其它问题,就不好说了。”
曾美玲说:“我有钱,医生你快给他看看吧。”
医生还说,他现在先看看,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去医院。
我们就在这小诊所里等着,一直没怎么说话,就看那医生捣鼓着吹口哨那人,头发被剪了一大半,看上去特别畸形。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心也开始平缓了一些,觉得刚才太冲动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吧,处理完了。吹口哨那人肯定是很清醒的,因为医生一碰到他伤口时,他就会嘶嘶地叫,而且医生叫他怎样,他也会配合,还经常会睁眼看一看,可能是因为看见我在现场,每次睁开眼时,立马又闭上了。
医药费一共是三百多,曾美玲赶紧把钱给付了,我说你干嘛呀,让他自己付,曾美玲恨了我一眼。
付完钱之后,曾美玲跟吹口哨那人说:“好了,这事就这么了了哈。”
吹口哨那人躺在床上闭着眼,没说话。
后来我才知道,吹口哨这人留下了后遗症,经常头会疼,不过他家里人没来找过我麻烦,估计是没如实告诉家里人吧。不过一般情况下,双方闹了事,只要不是太严重的,都是不会告诉家里人或者老师的,能瞒就瞒。
随后曾美玲就拽着我出了小诊所,走出来之后,就把手给松开了,走了十多米之吧,曾美玲说:“你干嘛呀刚才?”接着又说:“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我说:“咱们真的分了?”
曾美玲嗯了一声,我说这钱算我借你的,以后我会还给你,曾美玲说不用了。
其实我当时挺想这样对曾美玲说的,“你不是说是因为无法面对郑雪晴,所以才分手的吗?那我也转校好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跟郑雪晴来往了。”但始终没好开这个口,好几次都说到嘴边了,结果又被活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两慢慢走着,很少说话,后来来了辆出租车,曾美玲挥了挥手,然后跟我说:“那……咱们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我也没说过多的话,就嗯了一声。
看着出租车的背影,心里挺难受的,也挺不甘心的,难道我和曾美玲就完了吗?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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